去。”鍾強神色之間有點焦急,看著螢幕上的鐘白的手機號,舉到耳朵中細細聽了起來,拍了拍司機的肩膀道:“闖紅燈,只要不傷到人便行,加快速度。”
有了鍾強兩三次的催促,司機再也沒了顧忌,見空便插,車子左轉八轉的,速度倒是不慢,腳底下的油門就沒鬆開過,車子一直在超車,那怕有了紅燈也依然闖了過去。
只是在鍾強看來,車子還是慢了,第四次催促道:“老二,快點,給我一腳踩油門到底,務必在五分鐘內到達別墅。”
司機滿頭大汗涔涔,這已經第四次了,傻子也看得出鍾家出大事了,要不然的話,鍾強不會催得如此之緊,恨不得瞬間到達了。
“好的。”
司機嘴上應著,手上也沒停過,方向盤不停地轉動,腳底下的油門一刻也不敢放開,感受著發動機傳來的轟鳴聲,司機一下子轉到了右轉角處,卻一不小心差點與來車撞了個滿懷。
差點相撞的車主,探出頭來看著鍾強的豪車吼道:“不要命了?紅燈你也敢闖,開這麼猛,趕著去投胎。”
聽著後方車主的怒罵,鍾強閉著眼睛,依然將手機放在耳朵邊,眉頭卻是皺得更為厲害了,喃喃自語:“希望這小子能夠撐下去,千萬別死了。”
司機從後視鏡中看著怒罵的車主離去,也不敢多作停留,就在此時車子噗——一聲巨響,與前方開車的小貨車擦在了一起,將左邊的後視鏡給擦斷了,就在他閃開左邊的車子時,又與右邊的車子來了個親密接觸。
右邊的後視鏡瞬間又斷了。
“開快點,不用管這些垃圾。”
聽著鍾強的話,司機一腳踩住油門,絕塵而去。
“鍾強二爺,是不是家中出事了?”司機滿頭大汗的道,就在來時,已經兇險萬分了,差點與數十輛車子相撞,而且一路闖紅燈,就這樣的情況,他居然還叫自己加快速度,看來家中真的出大事了。
就在他剛剛把話說完之間,司機便後悔了。看著鍾強那張綠得冒煙的臉,不再敢吭聲。
“給老子開快點,難道你沒有聽到?”鍾強居然點起了悍煙,吧唧吧唧的抽著。
鍾華別墅處。
鍾白已經暈得不再敢吱聲,捂住左邊的耳朵痛道:“我再也不敢了,我老實跟你說,我跟父親一直不和,因為他想要把財產交給妹妹,我是不同意的,結果為這事,我跟他吵了很多次架了。”
“所以呢。”利安德爾看著鍾白耳朵留下來的鮮紅血跡,鄙視道:“你連父親都害,這樣的二百五,我怎麼信你?”
“信,可以信的,我的話絕對可以信的。”鍾白看著地上留下來的一灘血跡,一想到自己會失血過多致死,便嚇得語無論次了:“我父親與我不和,我多想他早點死啊,你要是怕我害你,你可以問郭江靖的,他是證人。”
“不用證人,我一早就知道你與你父親不和了,只是我對於你這種人渣實在不忍心看你還活著。”
不管是那個國家,尊老愛幼都是優良的傳統美德。面對鍾白如此無恥的行徑,在場眾人都是非常之鄙視的。
所以利安德爾不管對方說的是真是假,總之不會讓他活著。
“今天我替你父親滅了你這個不消之徒。”利安德爾舉手手中屠刀,還沒斬下來,倏爾鍾白不知道那來的力氣,可能是因為知道求生無望,對於生的渴望讓他有了力氣,居然一把推開蹲著的利安德爾。
可是沒有武術基礎的他又怎麼會是利安德爾的對手?
他還沒爬起來,利安德爾已經跳起來一腳將他踢飛到大院之中。
“哇!”鍾白痛得眼冒金星:“痛——”
“給我。”利安德爾搶過旁邊夥伴的七四式手槍,對準鐘白的頭腦,手指在板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