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一種特殊的方式逼她說實話,他沒想到她說在心裡已經記了他七年了,他有那麼一瞬相信了她,為了驗證,他故意親了她,他看得出她在極力保持著鎮定,可是還是有些無措地滿臉通紅,這個時候的她又像個清純的小女生一樣。
他鬼使神差地吻住了她,她拼力地反抗起來,這讓他知道她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這讓他有些惱怒。
她想和他玩心計,那他就奉陪。
他故意帶她離開了公司,沒想到她坐在車上突然安靜下來,他要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帶她回別墅,他自己也有些說不清楚原因,他還從來沒有帶過女人來過別墅,哈雷居然還認得她,這讓他也有些意外。
當他要帶她上樓時,他看出了她的驚慌,她想逃離開,但她卻不像很多女人那樣,直接大哭大叫或是破口罵人,她反而費著心思說了不少義正言辭的話。
他忽然覺得有趣起來,他想看看接下來她還能怎樣。
他把她抱進了臥室開始吻她,她再一次開始反抗,可是用的方法反而在不斷地挑起他的慾念,他看出了她根本沒有經驗,這讓他的興致反而越來越高。
碰觸到她柔軟細滑的身體時,他身體裡已經沉睡了許久的衝動彷彿瞬間被喚醒,他一個沒忍住地要了她,當知道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時,男人心底那點卑劣的想法竟讓他有一些欣喜,看到她的眼淚,他的心陌名地軟了下來。
她竟以為他對她做的這些是想要阻止她和子鶴在一起,望著她受傷和憤怒的眼神,他心裡陌名的不舒服。
七年前子鶴把她帶回家他就知道子鶴喜歡她,那天子鶴再次把她帶到自己面前,他就明白子鶴這些年從來沒有忘記過她,可是現在他卻要了子鶴愛的女人,他知道子鶴若是知道了,一定不能原諒他。
他突然有些煩燥起來,這個世界上他只有子鶴這一個親人,母親臨終的遺言是要讓他一定要好好對子鶴,他做到了,他不但沒有再讓子鶴餓肚子,還是讓子鶴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沒有人再看不起子鶴,也沒有敢欺負子鶴,可是子鶴卻變得越來越孤僻,甚至對他也生疏起來。
他知道子鶴是因為不能接受他做的那些事,但他也明白,在子鶴的心中最重要的人就是他,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沒有人可以破壞。
可是她卻說了那些要破壞他們兄弟之間感情的狠話,他雖然知道她是因為太過憤怒才說的,可是他又覺得她很可能真會那樣做,他能確信,如果她真那樣做的,她的目的完全可以達到。
子鶴太單純,對她也太痴迷,她若真要去挑撥,子鶴肯定會因為她和自己反目,他絕不允許她去傷害子鶴。
他把她留在了身邊,沒想到她竟然沒有反抗,反而同意了,而且很識趣地沒有張揚他們的關係,這讓他對她又產生了懷疑。
我派人去調查她在美國的情況,反饋的結果並沒有什麼異常,他開始試探她,她的態度卻由最初的牴觸漸漸變得順從,他有些迷惑起來,這個女人到底是接受了現實還是另有目的?
他繼續試探她,可是漸漸卻發現了一件事,每天下班回往別墅時,因為知道有她在,他的心裡竟陌名地愉悅起來,夜裡擁她入懷,看著她沉靜的睡顏他心裡竟感到很踏實。
她外表那樣嫻靜,可是脾氣卻很烈,和他在一起總顯得像是被他欺負了一樣帶著怨氣,對他別說像別的女人那樣柔情似水,就是給他一個溫和眼神和舒心笑容都沒有。
有時她表現的好似心機重重,有時卻又傻氣的可愛,她可以惹的他開懷大笑,卻也能激的他怒火滿胸,已經很少有人能這樣左右他的情緒,這讓他突然有些生氣,可是他又說不清到底是在生自己的氣還是在生她的氣。
看到她對著哈雷那樣毫無心機地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