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嘯聲。
待小虎的拳風就快到達司馬郝的面前時,司馬郝才從愣神中驚醒過來,慌忙抬手防守,“轟”頓時,司馬郝腳下如同被裝上了軲轆,向後飛速地滑行了數十米,撞在了比試臺的圍欄上,才堪堪地停下。
“你想找死嗎,在比試中分神?如果我剛才用全力的話,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小虎沉聲吼道。
司馬郝怒了,拋去剛才發愣的難堪不算,他何時被一個小輩這樣責罵過?藉助圍攔的彈力,飛身反撲過來。“好!”
小虎大吼一聲,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高手與高手的巔峰對決,拼的完全是修為,相反的,招式已經顯得不再那麼重要,見招拆招,有時候信手拈來的一個不是招式的招式,反而會讓對手手無足措,而臺上司馬郝與小虎的比試便已達到了這一境界。“轟”兩人的拳鋒絲毫沒有花巧的轟在了一起,拳面與拳面的空氣已經被壓縮到一定的程度,竟然向外蕩起了肉眼都隱約可見的波紋,緊接著便又是一聲“砰”的沉悶的響聲,司馬郝的氣罩與小虎手上的能量拳套同時爆開,兩人同時向後退了一步。
“好!”
兩人同時大吼了一聲,再次纏鬥在一起,動作越來越快,最後臺下的司馬眉伴隨著“轟轟”聲只看到擂臺上一藍一白的身影在翻飛,卻絲毫看不清楚二人如何對招拆招。
足足有半個小時,隨著最後一聲巨響,擂臺四個角落處的鈦合金柱完全被兩人的氣勁推倒在地,終於停了手,此時的司馬郝雖然未跌下擂臺,但其形象已可以用狼狽不堪來形容,原本梳理得整整齊齊的頭髮一根根憤怒地豎在頭上,身畔的氣罩也已然消失,一身藍色的練功服也變得破爛不堪,反觀小虎,臉上雖然也略有疲憊之色,但身上的“白色盔甲”還在,在五色盔四的保護下,練功服倒還算整齊。這場比試誰勝誰負,明眼人一看便知。
“還要繼續嗎?”
小虎仍然做著防範的姿勢,並沒有放鬆警惕,高手之間的對決,生死成敗往往只在一招之間,幾歷生死小虎絕不會讓司馬郝有任何一絲可乘之機。
“當然,雖然“柔情無限”代表了《水柔心法》修行的最高境界,但它並不代表《水柔心法》的威力僅限於此,其實《水柔心法》真正的殺招是它的劍術。”
司馬郝毫無顧忌地說出了《水柔心法》的秘密所在,在場的除了小虎與司馬眉除外,就沒其他人了,這兩人都是自己人,所以出現洩密的機率很小。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是洩了密,以司馬郝的高傲和自負,世人又能奈司馬家何?
當然,這世人中不包括小虎,其實司馬郝心中很清楚,這一場比試自己徹底的輸了,但身為司馬家族的家主和司馬集團的董事長,他的自尊(說白了就是面子)並不讓他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認輸。
劍術?當初司馬問天給小虎留下來的《水柔心法》只是一部殘本,其中並無任何招術的記載,其目的只在於能讓自己的兒子能在不可預知的危境中多一些自保的能力而也。能力越高,慾望就越大,他估計到一旦自己遭遇到什麼不測,小虎最強烈的慾望絕對是為自己報仇,若如此高的能力只會讓小虎陷入更大的危險之中。
小虎沒有說話,但他擺開的迎擊架勢已經表明了答案。為了復仇,小虎足足隱忍了十三年,怎麼可能在最後關頭輕言放棄?
“好,不愧是英雄出少年。眉眉,把我的劍拿來!”
很快,司馬眉從最內側的武器架上拿了一把外表看起來很普通的一把劍遞給擂臺上的司馬郝。拔劍出鞘,劍身薄如蟬翼,亮勝明鑑,絕不似外表看來的那麼普通。
“劍名夏冰,很女性化的一把劍是吧?因為它原先的主人就是一個女人。”
司馬郝仔細端詳著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