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薇常能從她的朋友那裡獲知一些一般人不知道的訊息,而她又會把這些訊息轉告給了我,不過對於那晚酒吧裡發生的事,常薇根本沒提過,她應該是根本就不知道。
事後我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況,才發覺那晚酒吧裡發生了那麼大的動靜,可是好像卻沒有一個人報警,因為只到我和孤文騫離開,都沒有看到一個警察出現。
我有些好奇,一天下了班我特意往那裡走了一圈,站在不遠處我觀察著酒吧的門口,看到時不時有人進出,說明酒吧應該是在正常營業。
我不知道這事是雷鵬自己要息事寧人,還是孤文騫事後派人去處理了,那晚的事按理說是我將事情鬧大了,不過這幾天沒有人找到我要我承擔什麼後果,而這個叫“廢城”的酒吧也像是那晚什麼事也沒發生事,一切都很正常。
既然如此,我也當那晚的事是個小插曲,不再去注意。
這幾日我和孤文騫之間也算太平,不是我學乖了,是我和他除了晚上在一起,能有交集的時間並不多。
最近他好像忙碌起來,比以往回來的時候更晚,就算他早點回來了,也是進書房繼續忙碌,而我會拿著我的膝上型電腦坐在客廳裡做我自己的事,累了就跟哈雷玩會兒。
不過我一直帶著耳機留意著他書房裡的動靜,但沒有再獲取到什麼線索。
hale用我們事先說好的聯絡方式發來資訊告訴我已經查明瞭那個叫giles的身份,是個荷蘭人,不過活動區域主要在俄羅斯和非洲,他確實是個軍火交易商,透過線人查到近期他們確實有一筆交易要進行,只知道交易地可能在南非,但交易時間還沒打探清楚。
那天獲取的線索是有價值的,這讓我在心裡興奮了好一陣。
如果說這幾天我和孤文騫過得完全平波無瀾也不是,有兩次我們之間就起了波瀾。
一天晚上我洗好澡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看到孤文騫坐在床邊,手裡拿著一個藥盒在看。
我心裡微微一驚,已猜到那盒藥是我的。
孤文騫騰出了一個床頭櫃讓我擺放我的私人物品,這盒藥我一直放在床頭櫃的抽屜裡,一定是我剛才服用過後忘了把藥放進抽屜裡了,因為自從我把東西放進櫃子裡後,孤文騫從來沒有拉開櫃子檢視過。
我看到孤文騫的臉色不太好,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因為我服的是避孕藥。
我去把那套公寓退租的當晚就去藥店買了藥,孤文騫和我在一起一直都沒有采取防護措施,我可不想和他之間發生什麼孽緣,孩子都是無辜的,我只想我們這一輩的仇恨恩怨到我這裡就結束了,不想再往下去延續。
“你一直在服用這個?”孤文騫抬起頭望向我,眼神有些冷。
我一臉平靜道:“是,我是個身理很正常的女人,採取這樣的措施你不覺得很必要嗎?難道你想我們之間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不必要的麻煩?”孤文騫的眼神更冷了一分。
“難道不是嗎?我可不想做未婚媽媽,更不想因為這個去醫院”。
孤文騫盯著我,沉默了好一會兒,面色忽然恢復了自然,他把藥盒扔在了床頭櫃上,起身去了衛生間。
等他洗好澡出來,我已經躺在了床上,他在我身邊躺下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伸手把我攬進他的懷裡,而是將身體倚靠在床頭,不知在想什麼。
我側著身背對他,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我能感覺的到,他一直在望著我,過了良久,他放平身體,伸過手來摟住了我的腰,從身後摟住了我。
第二天晚上臨晚前他忽然遞給我一盒藥:“那個不要吃了,吃這個,這個更安全”。
我拿過藥盒一看,藥是全進口,我聽過這個牌子。
都說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