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狠些,兩頭狼在一起下手也不能太輕,不知道兩狼在一起親密會是什麼感覺,今天讓我們好好體驗一下,”說完他低下頭來開始吻我。
我掙扎著叫起來:“孤文騫,這是在地上”。
“地上更硬實,會更有感覺,知不知道?親密就應該經常變化地方的,那樣才會其樂無窮,”他說完已伸手開始解我睡衣的衣釦。
“孤文騫你變態!”我又羞又急地躲著他的手。
可是他卻抓住我的手伸向了他,讓我幫他解衣釦。
我終究沒有抵擋住他,我們在地毯上完成了一場纏綿運動,當運動結束時,我已被折磨的渾身酥軟,縮躲在地毯上一動也不想動,孤文騫把我抱回床上,我看到他卻是一臉的心滿意足。
這個男人不只是不一般的渾蛋,是十足加十足再加十足的渾蛋,我已虛軟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心裡大罵他。
他對我下手還真是不輕,第二天我起床後覺得渾身都是痠痛的,從他車上下來的那個路口到公司的這一小段路,我走得腿都有些發軟,速度也明顯比平時慢了不少。
我走進公司一樓大廳,比我先到的jodie叫住了我。
“snowy,今天又有人給你送花,”她笑眯眯地把一束花遞給了我。
我一看,和昨天一樣,還是一捧香水百合,不過今天只有花沒有花瓶。
我謝過jodie,抱著花上了樓進了辦公室。
放下手裡的包,我把今天送來的花又檢查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紙片,我心裡越發的奇怪,送花的人到底是誰?又有著什麼樣的目的?
我把最近發生的事仔細地想了一遍,還是沒有想出來可以懷疑的人,我決定靜觀其變。
昨天的那捧花我照著jodie給我的建議在花瓶裡放了些水,現在還開得很燦爛,我有點不捨得扔,我想到辦公室裡正好有一個挺大玻璃杯我平時並不怎麼用,我把玻璃杯洗乾淨,放了少量的水,把今天的送來的花插進了玻璃杯裡。
做完這些,我坐在了辦公桌前,剛開啟電腦,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是韓谷山打來的,通知我去十七樓的小會議室開會。
我出了辦公室看到陳永也正好走出他的辦公室,我們一起乘坐電梯來到了十七樓的小會議室。
進了會議室我看到人已基本坐滿,除了東首的位置空著,只剩下西末的兩個空位,我和陳永當然知道東首的空位是誰坐的,我倆自覺地走到西末的兩個空位處坐了下來。
我知道今天要開會,昨天已經通知過了。
會議的主題是對各部門經過討論後訂定下來的新一年度的指標和預算方案,還有公司在新一年度的資金投向運作做最後一次討論過稿,會議確定後,新一年度裡就將按訂稿開始執行操作,所以這次參加會議的人數並不多,除了我和陳永,其餘就是各部門的總監。
我剛坐定,孤文騫就走了進來,在東首的空位上坐了下來。
看到他,我一下感覺不自在起來,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我的臉又是一燙,我趕緊低下頭,開啟了已事先擺放在桌上的預案稿翻看起來以做掩飾。
孤文騫一落坐,會議就算正式開始了。
按照慣例,會議仍由馮清槐主持,他簡短地重複了一遍今天會議的主題,然後請各部門的總監對各自所屬部門的預案稿做一個總結髮言,對需要再討論的專案重點提出。
第一個發言的是蘇翠蔓,我才注意到她今天就坐在孤文騫的右手側,她今天一定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整個人顯得格外的亮眼,我想這個位置也許也是她特意選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吸引孤文騫的目光。
這些預案稿之前已進行討論過,基本已沒有問題,除了蘇翠蔓的發言稍長些,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