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
“孤總這樣的態度讓我更加擔心你,可是他住在哪裡我真不知道,而且我知道就算我找到地方了,也不一定會讓我進去,我幾乎整夜沒閤眼,第二天就聽說你進了醫院,而且孤總不讓任何人去探望你,我真擔心你是不是又遇到了意外”。
常薇一把抱住了我,眼裡浮起了一層淚意:“暖雪,現在看到你這樣好好的真是太好了”。
感動又一次充溢進我的心裡,我也擁住了常薇,低低道:“常薇,我知道你不喜歡聽,可是我還是要說,真的謝謝你,一切都過去了,不用再為我擔心”。
我不知道一切是都已過去,還是一切正在剛剛開始。
從那座小島上回來之後,孤文騫以前所未有的高調態度把我“捧上了天”。
在公司裡,我真像他所說的,像是女主人一般,他把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轉到我的名下,我已由公司員工的身份轉為了股東身份,公司所有的重要會議都會通知我參加。
還在他的辦公室裡加了一張辦公桌,讓我直接在他的辦公室和他一起辦公,很多需要簽字的檔案他直接扔給我,讓我籤,有些並非十分重要的事他讓她直接做決策。
而公司的人見到我越來越恭敬,連左彬看到也比以往更加客氣了三分,韓谷山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只有馮清槐對我的態度沒有變,反而顯示比以前親切了不少。
孤文騫時常帶著我參加不同的酒會或商務會議,他甚至還打破了他從不接受媒體採訪的規矩,帶著我進行了一次電視採訪。
在人前他毫不避諱對我做出一些親暱舉動,望著我的眼神也異常溫柔,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只是他做的一個表象,我能感覺的出,他對我態度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有時他對我溫柔異常,有時卻又冷若寒冰,他望著我的眼神有時柔和如水,有時卻又凌厲如刀。
他在我面前再也沒有發怒過,但也很少再笑,夜裡我們時常還會親密,我卻總有一種和以往不一樣的感覺,在小島上那樣如漆似膠的感覺再也沒有出現過。
而我對他的感覺也發生了改變,以前我在心裡對他只有恨,可是自從知道了他的痛心身世後,我對他竟生出一絲憐悲之情。
我時常在想他所做的那些黑暗之事只是生活所逼所導致,並非他本心願意,可是心裡馬上另有一個聲音在說,如果開始是生活所逼,那之後就是為了他的私利自願墜落,他必須要為自己犯下的罪行和對別人的傷害付出代價。
我心裡就像有著一黑一白的兩個人,各執一詞,誰也說服不了誰,我就在這樣的矛盾中掙扎,這對我來說,彷彿是在經歷另一場煎熬。
而自己孤文騫這樣高調的對我,我彷彿一夜之間成了名人,我的名字和照片時常出現在媒體或報刊上。
這讓我非常不適應,有兩次我和常薇去逛街,不但遇到有記者在偷拍,而且有兩名記者直接來到我面前說要採訪我,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兩名保鏢把記者以不客氣的方式給“請”走了。
常薇被嚇到了,不敢再和我單獨上街,我暗暗開始擔心,在別人眼裡我好像一下變得光亮無比,可實際我卻完全失去了自由的空間,只要我走出公司和孤文騫的別墅,身後就有保鏢像隱身一樣的跟著,我不知道這是孤文騫派人在保護我,還是在監視我。
對於我來說,最安全的地方竟是孤文騫的別墅。
孤文騫還像往常一樣並不和我同步下班,每天都是我提早下班回到別墅,而他回來的時候一天比一天晚,我只有在他沒有回來的這段時間裡可以做自己的事。
可是我總覺得孤文騫對的態度裡有一絲防範,我怕他像我一樣,在他的別墅時裝滿了竊聽器,我只能儘量減少和hale聯絡的次數,而聯絡方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