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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上樓梯跑到樓上。哪怕我讓它上去,它也不肯。

一天早上吃過早飯,我坐在客廳裡,哈雷陪在我身邊,我看到孤文騫拎了一個行李箱,手臂上還搭著一件風衣從樓上走了下來。

我以為他要出差,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理他。

他卻走到我面前,把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把搭在手臂上的風衣穿在了我的身上,我才注意到這件風衣是我的。

“你要做什麼?”我冷冰冰道。

“我們去一個地方”。

“你要帶我去哪裡?”我戒備地往後退了一步。

孤文騫的眼裡閃過一絲痛色,他沉聲道:“去了就知道了”。

說完他上前握住了我的手,我一把甩開,他看了我一眼,再次伸手握緊了我的手,拉著我走出了別墅。

我們上了車,一路誰也沒有說話,我注意著行駛的方向,發現他想去的方向竟是機場。

“孤文騫,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我深身緊繃起來。

孤子鶴說會想辦法把我從孤文騫身邊帶走,我不知道他會想什麼辦法,不過我覺得孤文騫好像還是有些顧慮,他把我一直困在別墅裡還時刻陪在我身邊,好像就是在擔心有人會把我帶走。

難道他要把帶到一個別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藏起來或是關起來?

“孤文騫,你既然這樣厭惡我,為什麼還要把我留在你身邊?”我冷冷地看著他。

孤文騫緊繃著臉,始終不發一言,可是車速卻快了很多。

車的門窗都鎖著,車速又快,我不可能中途跳車,只能跟著他來到了機場。

他帶著我從特殊通道進到了停機坪,我看一架小型的客機停在那裡,艙門開著,升降梯早已放了下來,兩邊各站著兩名身穿一身黑的保鏢,好像正在等我們。

看了我和孤文騫後,四人恭敬地向我們鞠了個躬,孤文騫朝他們輕點了一下頭,拉著我上了飛機了。

機艙裡就像一個縮小版的賓館客房,沙發床,茶几,竟然還有酒櫃,看得出來這應該是一架私人飛機,我和孤文騫剛坐下一會兒,飛機就起飛了。

機上沒有乘務人員,只是保鏢。

孤文騫讓保鏢拿來了一杯牛奶遞給了我:“去的地方不近,至少要飛三四個小時,喝杯牛奶先睡一會兒”。

我警惕地望著他,不肯接牛奶杯,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他不會真要把我賣了吧?

孤文騫輕嘆了一口氣:“放心,我只是帶你去一個地方走走,你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我只是想讓你多休息一會兒,飛機上本也無聊”。

他的眼神不像在騙我,我竟鬼使神差地接過了牛奶杯把牛奶喝了下去。

只一會兒我就覺得頭昏昏沉沉起來,在我的意識完全陷入迷糊之前,我感覺孤文騫把我放倒在了沙發床上,併為蓋上了毯子,然後我的眼前陷入進了一片黑暗之中。

等我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已在一輛正在行駛的車上,開車的是保鏢,而孤文騫摟著我坐在車的後排座上。

我牴觸地推開他,慢慢坐正身子,眼睛望向了窗外。

窗外的景色我完全陌生,四周沒有高樓,沒有林立的商鋪,更沒有嘈雜的人聲,一路經過,時而看到綠林,時而看到大片的農田,農田裡還有牽著牛正在專心耕作的老農。

周圍的一切不似城市繁華喧鬧,卻比城市安靜祥和。

車子繼續往前開著,我望向車前方,遠遠的好像有一片蒼茫的白色向我們鋪展開來,漸漸靠近了,才發現原來是海。

這樣近了,就發覺得蒼茫的白色已變成了一望無際的水藍色,與蔚藍的天空相映,整個世界也彷彿變成了透明的藍。

車子就這樣沿著海岸線一路往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