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又怎能讓這文不凡騎在衛家的頭上!”
“二哥說得對。人以群分,三六九等,若是這等級亂了,豈不是天下大亂?仲道,三叔常於你說,多學學你那死去的父親,做事強硬一些。你有整個衛家支撐,難道還鬥不過一個的寒門人?”
“夠了!二叔,三叔!還請你們對吾尊重一些!吾雖然輩分低於汝等,但畢竟還是這個衛家的少主!吾要如何做人做事,還不需要汝等來指指點點!”
衛仲道騰地站起了身子,蒼白的臉色裡狂湧血色,張口大喝,原本略顯孱弱的他,此刻平增幾分威嚴。
那被衛仲道稱為二叔三叔的中年男子頓時一愣,眼中幾乎是同時,閃過一陰鷙的光芒,做著座椅手柄的手,驟地用力,捏得這手柄都快要碎。
“仲道,你何必如此呢。他們都是你的二叔、三叔,做人處事的閱歷畢竟多於你。而且他們都是為了你好,為了衛家好。
好了,好了,天色不晚了。仲道,你身體不佳,我等這幾個不中用的老東西也不好再打擾,就先行退下了。”
衛仲道冷哼一聲,轉過身子,他的二叔三叔臨走前,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囔囔著不知道什麼。至於那當白臉的四叔,說了幾句好話後,便隨著他的二哥、三哥一同離去。
“這乳臭味乾的小孩兒!竟敢喝罵我!連你那死鬼父親尚且不敢對我如此!衛家遲早要敗在你的手上。還好,我未雨綢繆,先做了一些措施。衛仲道,別怪你二叔無情,實是你沒能耐,當不得這族長之位!”
夜霧之下,衛仲道那留著八字鬍的二叔,眼中發著駭人的幽光,眼內盡是惡毒的壞水。
三日後,八千兵馬宛如一條咆哮長龍,從安邑城外蜿蜒奔來。現在還未到亂世之時,河東尚且穩定,除了西河一帶需要兵馬鎮守外,其他地方不需太多的兵馬鎮守。而在其他縣裡,原本留守的兵馬,都有數百人的數量,足以維護各縣的秩序。所以文翰並無分出兵馬在其他縣裡鎮守。
文翰、關羽、高順在隊伍前頭領軍,至於周瓏、戲隆、張紘、韓嵩、林氏、小雨寒等文官婦孺則坐在馬車內。
文翰身披閻羅盔甲,穿白色梅花袍,手執虎頭銀槍,騎著神駿的踏雲烏騅,英姿勃爽,威風凜凜,一馬當先,先到城門之下,通報自己之名,其他書友正常看:。
那守城之將,聽得乃是上任的太守,不敢絲毫怠慢,連忙放下吊橋,大開城門。文翰領著兵馬走入安邑城內。
安邑乃是戰國時期,魏國的都城,地跨鳴條崗黃土丘陵和崗下平原,周長十五公里,作北窄南寬的梯形。
牆基的寬度除西北城角有一公里的地段為二十二米外,其餘部分都是十米左右。大城的中部,又有周長一的正方形小城,牆寬五六米,地勢高出周圍地面四米左右,乃是魏國當時的宮城,現已被重修,成為安邑的中心地區,成為貴府官僚豪門之人的府邸。至於將大城西南部圈起的中城垣,周長六千多米,乃是郡治之殿。
安邑雖沒有洛陽那般繁華,卻多了一種古韻。文翰領兵走在安邑的街道中,眉頭不覺皺了起來。
這街道上寥寥無人,除了幾個小販在吆喝外,靜得令人覺得怪異。而且,他此番如此聲勢浩蕩的到來,這城中百姓應該得知,為何也不見有人來迎。
特別是那些豪門,他們乃是安邑城核心人物,無論是依照禮數,還是為了他們日後的利益,理應也來迎接。
“哼,衛家人,果然有大手段。竟敢給我一個下馬威!”
文翰冷冷一笑,很快他就不屑一顧,他對這禮數面子看得實在不重,因為這些都是虛無的東西。
不過,竟然這些人不向他這個河東太守賣好,那麼文翰日後也不必與他們客氣再多。
不一會,留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