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喜之色,遂與周瑜商議。兩人商議一夜,最終定落決議。
且說,諸將歇息一夜。到了次日晌午時分,許褚又在山下搦戰。不一時,山上擂鼓震動,一彪人馬馳落下來。為首三將,正是呂蒙、淩統、丁奉三人。許褚擺開陣勢,見三人俱出,冷然一笑,甚是鄙夷地喝道。
“東吳莫非已無人耶!?怎會來的都是以多勝少無恥之輩哉!?”
許褚話音一落,丁奉忿然而出,扯聲喝道。
“許仲康休得猖獗,看我丁承淵取你項上首級!!”
丁奉話音一落,馬匹早已飛出。許褚恐其有詐,先不做動。看丁奉趕到陣前,距離其陣足有十丈之遠,許褚方才放下心來,速與身邊副將許彪教道如此如此。卻說這許彪乃是許褚族弟,頗有武力,行事又是謹慎,故得許褚重用,遷為副將。許彪聽計,應諾一聲。待他回過神來,許褚早就拍馬飛出來戰丁奉。電光火石之間。兩馬相交,丁奉一來便是先發制人,舉刀一頓猛砍,手中快刀狂飆不停。許褚體力正是精沛,哪裡會俱,虎頭大刀赫然揮動,如同驚鴻掣電,輝煌奪目。雙刀擊打,快得令人目不轉睛。待兩人殺了五六十回合。丁奉已落下風。許褚虎目一瞪,一刀奮起,刀劈之勢,如似盤古開天。這刀來得勢猛速疾,刀上如有飛翼巨虎相勢,到了許褚這個境界,已可施出刀意隨相。這刀雖不是相勢殺招,但其威力亦起碼有其中五六。這一刀若是劈個著實,莫說是人,就算是一頭猛虎、巨熊亦要被劈開兩半。丁奉哪敢硬擋,竟縱身一躍,棄馬避開。許褚一刀暴落,那戰馬頭至其項瞬間裂開兩半血液迸發,灑了許褚一身。趁著這一空檔,丁奉滾地數圈,猛地起身,好似一頭匍匐而動的烈虎,對著許褚坐下馬匹,連劈暴砍。刀光飛搠間,許褚聽得聲起,猛地起刀,擋住丁奉的攻勢。只見丁奉甚是靈敏,就在許褚四處遊走,與許褚纏鬥。許褚臉色愈寒,猛地縱馬一衝。丁奉腳步瞬移,待許褚馬過時,立即起刀去砍馬身。許褚卻早有準備,大喝一聲,一刀暴砍,人借馬勢,砍得丁奉頓時翻倒。許褚一勒馬匹,正欲轉馬來戰時。哪知呂蒙早就在丁奉落馬時,驅馬趕來。許褚猛睜大虎目,呂蒙已到眼前,槍式如同神龍騰海,一連飛搠數槍。許褚抖數精神且戰且退。丁奉趁機逃開。待許褚與呂蒙殺了近有七八十回合。呂蒙不敵退走,許褚殺得正是興起,縱馬而追。淩統大喝一聲,提起雙鞭來戰,截住許褚。許褚忿然舞刀而迎。兩人殺了數十回合。淩統喘著大氣喝道。
“許仲康我等不欲欺你,可敢各做歇息,半個時辰再來拼殺!!?”
許褚聞言,眼見退回陣內的呂蒙,還有不知何時已取了一匹戰馬的丁奉,殺氣騰騰,隱隱欲有來攻之勢。許褚虎目一凝,並不答話,勒馬就退往其陣內。許褚剛到陣裡,許彪冷著面色而道。
“將軍,此乃賊之疲兵之計也。他等三人不知廉恥,連番來鬥。將軍不可中計,且先撤軍。”
許褚聞言,咧嘴就笑,與許彪謂道。
“他等三人若要與我纏鬥,我卻不懼!你不必多疑,且靜觀其變,依計而行!!”
許褚說罷,歇了一陣,覺得身上鎧甲礙事,竟就卸了盔甲,渾身筋突,赤體提刀,翻身上馬,
衝到陣前。此時方才過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許褚哈哈大笑,舉刀叫呂蒙等將來戰。吳軍見之,無不大駭。許褚對自己的體力雖有自信,但卻不願託大。這歇息的時間越久,對許褚卻越是不利。畢竟許褚只有一人,而對方卻有三人。呂蒙見許褚脫了鎧甲來戰,面色一變,正欲提醒淩統、丁奉小心,淩統卻早就縱馬殺出。許褚見淩統殺來,笑容更燦,就好似一頭正是飢渴的猛虎,看都一頭不知畏懼的餓狼撲來。說時遲那時快,淩統已殺到許褚面前,許褚舞刀就砍,刀式比以往更要快了幾分。淩統本以為許褚卸甲乃是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