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無名小卒,想這些事情幹嘛呢,眼下把生存的問題先解決才是重中之重啊!”
文翰自嘲地笑了笑,好似想通了一些,灑然地走向自己的房間。
自從那日酒席,文翰把日後行程定下來後,各人就忙得熱火朝天。在解縣裡大街小巷,只要是顯眼的地方,都能看到一塊小木板在插著,上面寫著有關馬吊大賽的事情。引得許多百姓圍觀,有些人看了數遍,仍還壓耐不住心中的興奮又圍了上去。
整個解縣無論貧窮富貴,或是身份高低,都在議論著這個馬吊大賽。有些商賈之人,行商時把解縣的馬吊大賽,當做是吹噓的本錢,向其他縣的商賈大談其妙處,:。有些玩過馬吊的,立刻拍手稱好,說定要趕去解縣參加,有些末參加過的,也說要來見識見識。
這隱隱形成一種‘不識馬吊者,定是那不識風雅之輩’的謠說。
有人關注,有人稱讚,便定有人抨擊。一些儒家書生說馬吊是那迷人心竅的東西,若是常玩弄,定會使人玩物喪志。入不得大途,應早早遏制這流行之風。
更有一些憤青,謾罵文翰這發明者,說他是禍害人間的鬼怪,應捉起來活活燒死。
這不由讓文翰苦笑連連,想不到搞這馬吊大賽,把自己的名聲也搞壞了。現在,在河東郡文翰的名字常被人提起,文翰是出名了。只不過,這出名的代價也太大了。
這一連過了三日,今天正是文翰定好對付馬宗日子的最後期限。其實,在前日李強便與馬宗手下的得力干將‘程東’取得聯絡,以前李強還在馬宗手下時,與程東一直都是十分要好的兄弟。
程東見到李強過得比以前威風許多,那日請他喝酒出手闊綽,讓程東好不羨慕。李強剛提出要程東跳槽到文翰這邊,程東想了一會便爽快的答應了,並且答應帶上與他相熟的五十個手下。事後李強把程東引見給文翰,文翰與程東交過手,對程東印象不錯,頓時熱情地擺起酒席,招呼了程東一番。
酒席中文翰想到了一對付馬宗的謀略,便立刻吩咐程東先不要立刻過來,仍留在馬宗那以作接應,等今日與自己來個裡應外合,殺馬宗個措手不及!
“公子,小人已取得楊縣令的指令,隨時可以入城殲滅馬宗狗賊!”
李強策馬衝入莊院,見文翰正在檢閱裴元紹點好的黑風兵馬。文翰點了點頭,走到一匹黃鬃馬前,翻身上馬:“好!黑風兵馬隨我入城,取那馬宗狗頭!”
“取那馬宗狗頭,其他書友正常看:!取那馬宗狗頭!!”黑風兵整齊地呼喊,那響亮的聲音好似要把天上飛過的鳥兒都要震下來!
文翰帶領著黑風兵剛走出莊院大門,離遠便看到程東騎著一匹黑色快馬神色匆匆地急速奔來。文翰心中一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公子!屬下有罪!昨日與手下商量接應之事,想不到其中有一人是馬宗安插的親信。走漏了風聲,今日一早那馬宗帶人圍殺於小人,小人手下忠心為小人殿後,小人才得以殺出重圍。那馬宗知公子要害他性命,定不會善罷甘休,現在公子在這莊院裡,離城裡有一定距離。小人擔心他會害周公夫婦!”程東滿臉蒼白,身上還有數條面目猙獰的傷口,血液仍在湧出來,還未到文翰身前便縱聲喊道。
“什麼!馬宗狗賊!若他敢做,吾勢要他不得好死!”文翰瞪起眼睛,白淨的臉龐被血色脹得通紅,渾身都好似冒著火氣。文翰二話不說,拉起韁繩,馬鞭打得極快,如一支箭似的衝向解縣。
“爾等,還愣著幹嘛!趕快追上公子,保護公子安全!!!!”
裴元紹見所有人都被剛才文翰那猙獰的摸樣嚇得杵在原地。心中擔心文翰衝動,要與馬宗拼命,連忙大聲咆哮。黑風兵馬回過神來,立刻跟上已策馬奔跑起來的裴元紹。
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