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曾聽張平說過,知道這食人宴會是一場如何殘酷的宴席。
此時,在四個部落中,已只剩下老人婦孺,和漢人奴隸。文翰望著那個大鍋許久,心中有一惡魔在喊他,以其人之身還以其人之道!
他又望了幾個羌胡的婦女,那幾個羌胡婦女好似猜到文翰將要做什麼,頓時嚇得尖叫,好似瘋了一般。看著,就讓人覺得不忍。幾個應是她們父親的羌胡老頭,連忙跑了過來跪下,用不熟練的羌語在哀求文翰。
不斷地有漢人奴隸走出來,他們以往的絕望、呆滯目光,被仇恨、殺意替代,若不是文翰這領頭的將領未曾表示,他們不敢亂來。否則,早就撲上去,把這些羌胡女人擺在木臺上,點好火,奸yin她們。讓她們試試,這食人宴會是怎一個滋味!
文翰的良心與心中惡魔在作鬥爭,終於他的良心為他的神志找了一個理由。文翰閉了許久的眼睛,緩緩開啟,全場的漢人都在等待他的命令。
“吾等昨夜來襲,逃了不少羌胡人和士兵。怕今晚,會有羌胡人的大部隊趕來。所有黑風騎聽令,立刻聚集漢人百姓,宰殺牛羊,讓他們吃飽後,立刻離去!”
文翰說完後,就立馬離去,走入一帳篷。未聽到文翰對這些羌胡老人婦孺有任何舉動,那些漢人奴隸十分失望,但卻不敢違抗文翰的命令,文翰領軍來救,已是他們不敢奢望的事情。現在能回去大漢,他們已心滿意足,他們早已身心疲憊,只想快點回去,亦是聽話地開始聚集起來。
文翰在帳篷內閉目休息,心中不斷地回憶那廣場中的大鍋,雖然臉龐沒有表情變化,但脖子上的青筋卻是蠕動不斷。
忽然,在帳篷外,發出好似數道瘋人似的尖叫聲。文翰聞聲跑出去,見到面前場面,頓時身體顫動。
只見,那原本被捆著的數百個漢人女子,應是被黑風騎解綁後,驟然發作,許多女子搶了黑風騎的武器,竟像周圍的羌胡老人婦孺痛下死手,一邊尖叫,一邊流淚,那竭斯底裡的嘶吼,要說多悲涼就有多悲涼。黑風騎所屬作為漢人,此時根本不忍去阻止她們,只好眼睜睜地看著。
三個漢人女子,拿著槍,對著來一個抱著孩子的羌胡女人,在不斷地刺,披頭散髮如惡鬼,眼睛暴瞪,:。還有一些,拿不到武器的,用手去抓,用牙去咬。文翰親眼見到,有兩個漢人女子生生地咬斷一個羌胡老人的兩隻耳朵。這些漢人女子,在喊的話,已不是漢語,亦不似人話,囔囔的不知什麼音色,或許她們都不知自己在喊什麼。
只是在不斷地高分貝尖叫,尖叫再尖叫。
“是吾,太小看。這些被擄來羌胡的漢人奴隸,所受的痛苦。”
文翰的心在滴血,他不知道,一個人要受到怎樣的折磨,才會變得如此瘋狂。面前這些漢人女子,已失去人心,她們的靈魂,此時此刻,都變成了惡鬼。
“不凡賢弟,汝還是依照上次那般,讓他們解決仇恨吧。否則,他們回去大漢後,怕也是會失了心瘋。這也只是因果報應。”
關羽實在看不過眼,向文翰提議道。文翰明白,只是道聽途說已是氣憤不已,更不用說那些親身經歷過的漢人奴隸。文翰點點頭,都不知如何下令地,讓黑風騎把那些羌胡老人婦孺綁起,趕到大草原外。
無數漢人奴隸,頓時眼露兇光,拿起武器或是硬物,只管去殺,去洩恨。大草原上又是血光不斷。這就是漢人與羌胡人間的因果報應,乃是人生常態,文翰雖然不忍,但也只能放任。殺人者任恆殺之。
過了數個時辰後,殺戮停止。哭鬧、喊殺聲已是令文翰、關羽、高順還有黑風騎所有人木然、習慣。漢人奴隸虎吞狼咽似的把餓了不知多久的肚子填飽後,被文翰安排,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