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著。
葉臨風的拳頭上漸漸有道印浮現,呈金色條紋狀,又是一拳轟殺向前,紅藥目前正處於被動狀態。
“道我中境?這小廢物不是隻能修到靈啟初境嗎?他到底是何時破的境?”紅藥心中有太多疑惑,自那日在劍崖一別,這個修行界皆知的廢物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其實葉臨風早在三年之前就已經破入道我境,不過是被一道神符遮掩了氣息,此時已是道我中境。
“小廢物,你可知姐姐我乃是神遊境巔峰了,就算你現在是道我中境,之間的差距太大,奈何你也拿我沒辦法。”紅藥想要變被動為主動,說些話以轉移葉臨風的注意力。
“喬紅藥,我敬你是身為神遊巔峰境界的師姐,但你不要得寸進尺。”葉臨風眼中精光暴射,殺意陡然生起。
紅藥媚笑一聲,開始舞動自己的身子,紅衣翩翩,像極了魔女在狂舞。
葉臨風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愈發覺得恐怖,平時嬌媚動人的她發起狂來竟如同著魔了一般,最讓他擔憂的是紅藥此時舞的究竟是什麼舞,對於這個必須小心對待才是。
“這是什麼魔舞?”葉臨風忍不住問道。
“自然是花詭咯。”紅藥的紅衣飄飄,烏黑的秀髮肆意狂舞,嘴角忽然揚起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弧度。
“花詭?”葉臨風眉頭微蹙,一雙青黑的劍眉亮開了刀鋒,似兩柄秀劍。
紅藥發狂一般舞動嬌媚的身材,水蛇般的小蠻腰,魅惑勾人的**,來回擺動的胸前的兩隻“大白兔”活蹦亂跳。
葉臨風嚥了一口唾沫,少年火熱的內心被瞬間點燃。
“不行不行,都說**,本少爺生的這麼英俊瀟灑像乾柴嗎?”葉臨風在心裡暗示自己定力要強,決不能入了這個臭婆娘的魔。
“若有花兮山之阿,濃妝豔兮驕似火。
既含睇兮又宜笑,花顏燦兮善婀娜。
汲月華兮沐寒露,採春光兮浴秋風。
生綠葉兮含嬌粉,岩石磊兮繞葛藤。
山阿來兮豔郎君,唇若脂兮盼生情。
鬢若刀兮眉如畫,面若花兮目如波。
表獨處兮山之坳,雲容容兮而在下。
杳冥冥兮羌晝晦,東風飄兮神靈雨。
留靈脩兮憺忘休,歲既晏兮孰華予。
怨公子兮悵忘歸,君思我兮不得閒。
山中花兮嬌若春,飲石泉兮蔭松柏。”
紅藥一邊狂舞一邊吟唱,腰纖纖擺著楊柳枝,紅衣下的腳步輕移,似鬼魅般,身法詭異,難以捉摸。
歌聲低沉悠長而又怪異,如風吹枯葉,又如lang沙拍打長河堤岸,詭異之處,莫可言說。
紅藥半曲唱罷,面色已轉為慘白,可見演繹這場歌舞需要消耗不少的念力。
葉臨風感覺紅藥所吟唱的這半曲歌詭異之極,只是尚未發覺到底有何詭異之處,但是直覺告訴他自己又遇到了一個大麻煩。
紅藥半曲唱罷,只是略微喘了一口氣,繼而又把前面所唱過的曲子重新唱了起來,看她的樣子是極為難受,眉頭比之剛才撮的更深了。
葉臨風漸漸感覺頭部有些許不適,有眩暈感,腦中翁鳴不止,不知是著了什麼道。
“臭婆娘,你這又是耍的什麼伎倆,亦歌亦舞的。”葉臨風心知定是著了紅藥所跳之舞所唱之歌的道,心中很是憤怒。
“紅藥並不理睬葉臨風所說的話,她知道葉臨風這個小廢物定是得到了什麼造化才會變得這麼強,所以她知道今日如果不解決掉他日後必成後患,於是她使出了“花詭”。
花詭,葬花閣不傳之秘,以歌舞擾人心智。
花詭此術自施術者一施便能令敵人著道,只是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