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代表逛青樓就是他的愛好,可是這麼說,葉臨風每次逛青樓都是在陪別人一起。除了那一次陪三角眼邋遢老道宋不惑,餘下的多次都是陪著幾位師兄。
如今,葉臨風帶著自在小和尚來逛青樓了,但他並不對江如煙感興趣。
“說吧,是聽曲兒還是看舞。”江如煙眼神淡漠的望著葉臨風二人,不冷不熱的說道。
“聽曲兒。”葉臨風微微一笑道。
“哪一首?”江如煙依舊不冷不熱道。
“一剪梅?舟過吳江。”葉臨風淡然說道。
江如煙聽到這首曲子的名字之後微微驚愕,正眼望了一下葉臨風,直到這時才發現原來面前的這位公子長相如此俊美,竟然要比他一直苦苦等待的周翰林還要俊美瀟灑幾分。
至於江如煙為何聽到這首曲子的名字之後會微微驚愕,那是因為她原本是南嶺江南吳江地界的人,後因家族敗落,顛沛流離,碾轉來到中域王朝的天華城。
雖然中域王朝的天華城與南嶺吳江兩地相距並不是十分遙遠,行水路兩日便可到達,但南嶺與中域卻是兩個國家。
江如煙已經被賣到雲浮樓,是有賣身契的。
不是沒有人前來贖江如煙,只是那個人沒有來罷了。
那個人就是中域中域京都周大學士之子周翰林,也許這個人根本就不會來了,將來娶了丞相的女兒,門當戶對、情投意合,坐享榮華富貴,這樣的人生豈不快哉?
江如煙聽到這首曲子的名字,多少有些傷感,傷感的原因有兩個,一是顛沛流離到他國,二是因為她等的那個人沒有來。
江如煙抱起琵琶,開始演奏。
“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蕭蕭。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燒。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小哥哥,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是什麼意思?”自在小和尚在聽著江如煙彈唱這首曲子,向葉臨風問道。
“時間咯。”葉臨風淡然回道。
“若是這樣說的話,紫了櫻桃,軟了香蕉呢?”自在小和尚輕輕眨著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望著葉臨風說道。
“這個???”葉臨風竟然無言以對。
“是芭蕉,不是香蕉。”葉臨風又非常無奈的補充了一句。
江如煙一曲唱罷,收起琵琶,冷冷坐著,始終與葉臨風二人保持著一定距離。
“如煙姑娘,我們花這麼多錢是來找樂子的,不是來看你這張臭臉的。”葉臨風很是直接的說道,他最看不慣那種自視甚高、故作清冷高貴的女子。
“呵呵,我這張臭臉?像我這樣的臉恐怕整個天華城也找不出來幾個吧?像我這樣的臉你摸過嗎?”江如煙隱隱作怒,對葉臨風一番冷嘲熱諷。…葉臨風笑而不語,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江如煙。
“是,我承認你的長相俊美,但看你的衣著,一定是省吃儉用半年才湊夠了銀子來的雲浮樓吧。”江如煙繼續對葉臨風諷刺道。
葉臨風正眼望了江如煙一眼,道:“確實是省吃儉用了半年,不過湊得不是銀子,而是金子。”
“哼!有沒有聽說過京都周大學士的兒子周翰林?長相、家世、學識俱是一流,你能跟他比嗎?”江如煙冷哼一聲,對葉臨風說道。
“原來是那個偽君子周翰林,沒我長得俊美瀟灑,沒我有錢,沒我有學識,更沒有我心性好。”葉臨風無恥的說出了這些話,一點也不臉紅,臉皮厚的堪比城牆。
正如葉臨風所說,無恥也是一種能力,他說過要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