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總是能讓她心頭盪漾著情竇初開的少女情懷,滋潤著她的身心,每當見到他的時候,每當看到他向自己走過來的時候,她都會心跳加速,呼吸紊亂,臉染紅雲。
那種別人說夫妻在一起時間長了就會變平淡,她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反而會覺得激情更濃更深,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有時他在處理公文,她在旁邊,也會時不時偷偷看他一眼,英俊的側臉,專注的神情,看得入了迷,在他將一個戲謔的笑意拋過來的時候,寒菲櫻嗔怒瞪他一眼,才慌亂地把視線收回來。
此時,蕭天熠的氣息盡數噴在寒菲櫻臉上,引起一陣麻酥酥的癢,又帶點刻意挑逗的味道,又輕輕咬住她的耳垂。
寒菲櫻哪裡受得了他的撩撥?身子一陣陣顫慄,心頭一陣陣盪漾,一向以神思敏捷而著稱的她,縱橫江湖和商界,現在在妖孽面前,居然沒有半分思考力。
他曖昧地咬著她的耳垂,頸脖,鼻尖,香唇,一雙手也不安分起來,寒菲櫻只覺得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臉色也越來越潮紅,身子也有一種熟悉的衝動,不受自己控制,就想不由自主地靠過去。
寒菲櫻已經明白妖孽在打什麼主意,自己被他引誘得把持不住情到濃處的時候,他就會提一些過分的要求,而往往也能得逞,想起那畫面,就覺得渾身一顫,她不是妖孽的對手,還是認栽吧,乾脆坦白從寬,還能落個寬大處理。
見小女人抑制不住的嚶嚀出聲,明明已經剋制不住,卻還在極力忍耐,眼中波光閃爍,知道她正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蕭天熠唇角勾起,加大了力度,不一會,小女人就開始喘息,壓抑著身體的反應,努力道:“不要再親了!”
蕭天熠見小女人眼光一定,知道她已經拿定了主意,準備妥協了,他唇邊弧度更大,露出得逞的笑容,得逞一笑,小女人還是很識時務的。
寒菲櫻被他撩撥得身心蕩漾,不敢再動,反被動為主動,環住他的頸脖,嬌嗔道:“我想讓你帶我一起去赤炎,品嚐剛釀製而成的琥珀光,好不好?”
蕭天熠知道她沒說實話,劍眉一蹙,冷冷一笑,“就這麼簡單?”
寒菲櫻連連點頭,跟一個聰明人耍心眼太辛苦了,分明是班門弄斧啊!
蕭天熠笑得別有深意,“夫人,琥珀光存放的時間越久,就越芳香醇厚!”
寒菲櫻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在妖孽面前自己半點秘密都藏不得,一咬牙,索性老實交代,“是南宮羽冽,他知道了我身份的秘密,要挾我為他辦一件事,就是這次讓你代表龍騰王朝出使赤炎!”
說出了這番話之後,寒菲櫻如釋重負,還是身無秘密一身輕啊,直來直去多好,省得算計來算計去的,實在不是自己的強項啊!
可是,寒菲櫻發現自己想得太簡單了,她雖然老實交代了,可妖孽臉上一絲笑意也無,一雙鳳眸更是明顯地沉了幾分,一字一頓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寒菲櫻見他窮追不捨,這種爾虞我詐的事情還是交給妖孽去做吧,她還是好好做她的生意,好好把月影樓發揚光大。
既然已經說了,就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了,實在太折磨人了,於是把南宮羽列怎麼發現自己身份的詳細過程和盤托出。
蕭天熠聽罷,好看的唇角彎出一個冷硬的弧度,“南宮羽冽對你的事情竟然這般上心?”
寒菲櫻長嘆一聲,這根本不是重點啊,重點是你怎麼說服皇上,讓你這個不是皇子的人出使赤炎?
蕭天熠周身泛著冷冽的氣息,南宮羽冽現在已經知悉自己的絕密身份,自然也知道自己和蕭天熠的夫妻關係,但還是這麼肆無忌憚地徹查自己,豈能不引起他的盛怒?
寒菲櫻見他臉色陰沉,美如冠玉的臉上泛出冷峭的弧度,只得道:“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