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有了小世子,要叫什麼名字?
四月的微風掀起我的衣裙,我嘴角含著一抹靜靜的笑,寒菲櫻的偷偷避孕對我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完全是她自作孽,一來她沒有孩子,就少了將來和熠哥哥的羈絆,二來熠哥哥是何等驕傲之人?他獨*的女人,居然暗中避孕,不願誕下他的子嗣?這對他來說不亞於一種天大的諷刺和屈辱。
我要好好利用這一次機會,再*她又怎麼樣?她觸及了男人的尊嚴和底線,這般羞辱熠哥哥,說不定熠哥哥一怒之下,將她趕出王府都有可能。
找準了機會,我一面刺繡,一面找哥哥閒聊,假裝關切地問嫂嫂是不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
熠哥哥一聽說寒菲櫻不舒服,神色立即緊張起來,我看在眼裡,骨髓又冷了幾分,他就那麼緊張那個女人嗎?一個深深辜負了他的*愛的女人。
他問我為什麼這麼問?我說曾經似乎有看見翡翠正在倒藥,翡翠神色急匆匆的,當時我也不方便問,因為擔心嫂嫂,所以私下相問,還請哥哥一定不要告訴嫂嫂說是我說的。
熠哥哥沒有細聽我在說什麼,他眉宇間的神色越來越凝重,我知道他是意識到了什麼,心中暗喜,表面上卻道:“不知道是不是調理身體的藥?”
後來的事情和我預料的一模一樣,熠哥哥何等精明之人?只要有了苗頭,就會抽絲剝繭,何況,我還特意強調了翡翠的慌張,已經讓他起了疑心。
他很快就發現寒菲櫻在偷偷避孕,他勃然大怒之後,憤然離開那個被我視為眼中釘的房間,獨自來到望月亭,借酒澆愁。
我心中暗喜,能拆開他們,哪怕是暫時的,也好,至少他們不會在我眼皮子纏歡愛戀,只要在他心中埋下了憤怒的種子,以後還愁沒有機會生根發芽嗎?
在望月亭裡,我溫柔地開解熠哥哥,像一朵解語花一樣善解人意,溫柔體貼,他每遠離寒菲櫻一分,就會往我這邊靠近一分,我有足夠的信心,我相信我鬥得過這個寒門女子。
熠哥哥的氣憤當然不止於此,他不想再見欺騙他的寒菲櫻,乾脆住到了外面的芝蘭別院,在我看來,這已經是哥哥要和寒菲櫻劃清界限的曙光和希望。
結果讓我徹底失望了,我以為高傲的哥哥是怎麼都不會原諒寒菲櫻的欺瞞的,從來都是生存在女人愛慕仰視視線中的哥哥,會容許一個他愛的女人不願生下他的孩子?
可最後,他在生氣了幾天之後,還是回來了,和以前一樣和寒菲櫻纏歡恩愛,彷彿這件事情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個時候,我知道我還是低估了寒菲櫻在哥哥心中的分量,哥哥雖然生氣,但終究還是舍不下她的。
哥哥原諒了她,我深感失望,我曾經親眼看到哥哥如何對痴心仰慕他的女人不屑一顧,親眼看到他是如何面如寒霜地拒絕那些曲意逢迎的如花美人,他是個不解風情的男子,我一直以為他只是對別人不解風情,而不是對我,對我,他可是一個萬般柔情的哥哥。
可我好不容易長大了,卻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柔情盡數對另外一個橫空闖入的女人盡情揮灑,我如何能甘心?
我不能後退,我還沒有努力過,怎能放棄?我還有勝算,畢竟熠哥哥對我,終究是和別的女人不同的。
而且我也知道,熠哥哥雖然原諒了寒菲櫻,但我的努力也並非毫無作用,他們之間已經有了裂痕。
可能是上天可憐我的苦楚,開始幫我,我的家鄉,建安匪患猖獗,熠哥哥奉旨征討,別人只道他重歸朝堂,想要建功立業,只有我知道,同時他也想平息一下自己內心的失意,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我一向孝順奶奶,而且是真的孝順,我要回去看奶奶,但另外一個更重要的目的是,我要和哥哥一起回到建安去,那裡有著我和哥哥最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