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隻魚':不是啊,你去哪了?
'尋梅':去吃牛肉麵了,好飽。
說到飽,我才發現現在已接近傍晚,自己的肚子已經在跟自己抗議了。
'我是一隻魚'……
'我是一隻魚':那剛才跟我說話的是誰?
'尋梅':他是我室友,名字有點長,叫咖哩雞肉西瓜壽司炒黃瓜面,其實可以簡稱黃瓜面。
'我是一隻魚':你們能不能取些正常點的名字呀?怎麼都是面。
'尋梅':可以可以,其實我們寢室有個傢伙就不叫面,他叫蛋炒飯,所以他是另類分子,所以他就經常被我們痛扁。
'我是一隻魚'……
我估計“我是一隻魚”已經快聽的斷氣了,所以我也決定得換個人虐待一下了,要不然以後就沒虐待的物件了。
'尋梅':好象不早了,晚飯吃了嗎?
'我是一隻魚':沒呢,你請我吃啊?
'尋梅':哪有弟弟請姐姐吃飯的,再說我這隻有面,你要不要吃吖?
'我是一隻魚':不要再說面了,算姐姐求你了,再說就真的吃不下飯了。
我開心的笑了起來,倒把身邊那個受二手菸嚴重侵害的女生嚇的一陣痙攣,大概以為她身邊的男生抽完煙突然羊顛瘋或者狂犬病又發作了。周圍的人也都向我投來好奇的目光,我趕忙噤聲,要不然,如果有熱心群眾不小心撥打精神病院的電話的話,我將來就只能找精神病院的女病人做老婆了,那可不是我所願意的。
'尋梅':那你去吃吧,吃完了回來找我。
'我是一隻魚':哦,88,弟弟。
跟“我是一隻魚”道別以後,我又想到了靜,這麼晚了,不知道她晚飯吃了沒有,看到她的頭像是離線狀態,就密一下她:“晚飯吃了嗎?”話剛發出去,對方的自動回覆過來了:“您好,我現在有事不在,一會兒再和您聯絡。”
我頹然的坐椅子上張望著四周,我身旁的“那個受二手菸嚴重侵害的女生”已不知在什麼時候悄然離開了,她的位子馬上被一個五大三粗的霸王龍(恐龍是男生對於醜陋女生的稱呼,至於霸王龍就更比一般恐龍來的有威懾力一些)給佔領了,在她旁邊的估計就是她的炎龍騎士團(男朋友)了。
其實師院裡每十個人裡面就有八個是女生。以男女比例上來說,男生並不吃虧,可是師院的女生卻基本上個個有男朋友或者曾有過男朋友,而男生卻有好多混到了大四還孤家寡人一個,這個問題在那個時候我真的有些費解,不過現在我當然已經瞭然我們學校女生的流向了,主要有四個去向:其一是被本校的男生泡去了,那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同一口鍋子裡煮的肉,本該相濡以沫的,其二還是被本校的男生泡去了(這裡解釋一下,有些男生其他工夫不咋的,泡MM的功夫一流,簡直已經達到專家級水準,他們可以同時跟好幾個女生拍拖,而又能做到不被察覺),其三就是校外的學生還有一些已經在工作的人吧,甚至還有大款,專門包養校花級女生(我們學校學生物質條件並不特別高,即使是校花,尤其是我們藝術系的女生,不管外表再文靜清純,如果有人在她們面前放上一疊五位數的人民幣,估計你可以在她身上換來一切你想得到的東西,其四就是那些不願意找男朋友的。
我終於還是無法忍受身旁的那位龍女生對她的騎士態度過分親暱的發嗲聲了,雖然我晚飯還沒吃腹內空空,可是這會兒我絕對能把整個胃都給吐出來,我下了線,匆匆去了吧檯結帳走人了。
出了網咖,我去了小吃小喝餐廳,裡面三三兩兩的坐了幾桌人,吃飯高峰期已經過了,這個學校裡面也只有小吃小喝餐廳還能有熱菜,吃過飯我點燃煙百無聊賴的在校園裡閒逛,曾聽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