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應了春景。離朱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人在杏花樹下回眸一笑的模樣,真正的溫潤如玉,卻又極盡絢美。
她直直闖入軍中,執著御賜金牌一路橫衝直撞,待見到邊城守將時卻是呆了呆。若說這世界小也是不無道理的,誰叫西蜀那麼多武將,偏生駐守在此處的卻是殷銳。
殷銳見了離朱也怔了片刻,才笑著問她因何事而來。
離朱沉著臉,也不做寒暄,只拉著殷銳出了將軍帳,吐出幾個字來。“帶我,去軍妓營……”
琉璃碎
作者有話要說:俺實在是想說~~
嫩們都太聰明瞭~
所以俺很驕傲~
看俺的文的大人們都這麼冰雪~
俺要仰天長嘆:俺自豪!!!
殷銳見了離朱也怔了片刻,才笑著問她因何事而來。
離朱沉著臉,也不做寒暄,只拉著殷銳出了將軍帳,吐出幾個字來。“帶我,去軍妓營……”
妓營在軍營中一處偏僻的角落,還未進去,便能聽見裡面傳出的□和低吟聲。離朱臉色變了變,挑簾入內,裡面昏昏沉沉的,瀰漫著令人作嘔的淫靡的氣息。
骯髒灰白的床榻上,躺了個不著片縷的男子,雙手被高高綁在頭頂,腿則大張著捆在床的兩角。男子身邊圍了五、六個衣衫半褪計程車兵,不斷說著不堪入耳的浪語,其中一個還跨在他腰間,看樣子正要坐下辦事。
離朱臉色瞬間慘白,反手扣在殷銳腰間的軍刀上,卻被一隻溫暖而堅定的手掌制住。她抬頭,驚見一雙隱忍的眸子,腦中終於恢復了一線清明……
在這裡,他只是個軍妓,而那些在他身上凌虐的女人卻都是駐守邊關、隨時準備為國捐軀的兵士。
殷銳心裡也在打鼓,離朱畢竟是御封的春風侯,若硬要取這幾人的性命,憑她的身份是萬萬不能阻攔的。
豈料離朱竟真的慢慢縮回了手,垂袖立在一旁。
殷銳讚許地看著她,輕咳兩聲,肅了肅官顏。“你們,都出去!”
眾士兵不明所以,雖然□高漲,卻又不敢違逆將軍大人的命令,紛紛穿好衣服,退出了妓營。
殷銳頓一頓,正要撩簾出營,被離朱抓住了手,許久,才見她輕輕蠕動嘴唇,道了句:“多謝。”
“嗯,不礙的,我去讓人準備些熱水。”殷銳緩緩抽出手,側身而出。在陽光下,出神地看著自己汗津津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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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簾落下,帳內又恢復了昏暗。離朱一步步挪到床邊,藉著渾濁的光線,打量著那雙目緊閉的男子……全身上下盡是青紫的傷痕,竟沒有一處完好。後身插了一根粗大的玉勢,染得床上血跡斑斑。
離朱連著趕了許多天的路,都沒有覺得乏力。這一刻,卻撲通一聲跪到在地,彷彿被人抽乾了所有的氣力。
那男子似乎被下了藥,自喉嚨深處溢位一絲絲破碎的低吟,身子也泛著紅暈,不住扭動。離朱這才注意到他的慾望已漲成了紫紅色,而根部卻套著一隻銅環,以致於根本無法發洩。
“少爺……”兩滴眼淚沿著臉頰滑下,她張了張嘴,聽見自己喑啞而乾澀的聲音在空氣中打了個轉,消失無蹤。“少爺,阿四來晚了。”
輕輕解開縛住喬靈素手腳的繩索和慾望上的桎梏,離朱探身,將他抱在懷裡。手掌顫抖著覆蓋上他的灼熱,只輕輕一握,便有一股白濁噴湧而出。他腰身用力一弓,纖細的脖頸向後仰去,緊接著,大約是體力透支,又軟綿綿地躺回了離朱懷中。
離朱看了看他身後的玉製物件,沒敢妄動,只是脫了外袍,把他裹好,小心翼翼地抱出了妓營。那身子宛如羽毛,輕輕帖服著她,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