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轉而看向白琥珀,淡粉色的嘴唇輕啟,吐出三個字:“曼朱沙”。
白琥珀聽忘川提起過這個名字,卻沒想到離朱曾經深愛過的男子竟是這般卓絕出色的人物,而且似乎並不像忘川說的對離朱全無情意,恰恰相反,他在曼朱沙那雙天空般高遠的眼眸中,卻看見了掩藏很深的無限繾綣。
他忽然低頭,自嘲地笑了笑,前有這般高潔素淨的曼朱沙,後有美豔媚骨的荼靡,身邊還有靈巧可人的忘川和嬌弱冰雪的羅瀟湘……
他的這一顆心,恐怕這輩子都沒有地方著落了。
“你、你有沒有辦法先幫她止血?”白琥珀聽見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帶著些無可奈何的落寞。
“不要!”離朱側身躲過曼朱沙伸來的手臂,掙脫開白琥珀的懷抱,踉蹌著退了兩步。“曼朱沙,忘川受傷了,他、他是不會死的……對不對?”
曼朱沙頓了頓,掌心中綻放一朵純白的春彼岸花,柔和的光芒將離朱從頭到腳籠罩起來,彷彿被無數溫暖的花瓣包裹,動彈不得。“阿羅,忘川不會有事,你先止血,可好?”
他不等離朱說話,憐惜悲憫的眼眸已轉向白琥珀。“荼靡留下的丹藥用溫水化開,外塗可以止血。”
波瀾不驚的語調中包含著令人難以抗拒的力量,白琥珀匆匆離去,又匆匆折回,將化開的金丹塗在離朱手腕處,傷口果然漸漸癒合。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白琥珀對曼朱沙深深一揖。
曼朱沙淡淡看他,唇邊勾起一抹洞若觀火的笑。“不礙的。我與阿羅……也算是舊識了。”
春彼岸花的白光散去,離朱身子一晃,下意識扶住白琥珀手臂,穩了穩身形。“曼朱沙,你怎麼會來的?你剛才說能救忘川,怎麼救?”
曼朱沙的視線掃過她扶著白琥珀的雙手,隨即略有些異樣地別開了視線。
“阿羅是不是已經忘了我在你身體裡中的引魂蠱?只要我想感應到你,隨時隨地都可以。之前幾個月,阿羅的心裡每天都是痛苦和悲傷,而剛才卻是近乎窒息的絕望。所以、所以我就過來看看……”
“每天?”離朱愣了愣。曼朱沙他……每天都會在冥界中感應她的存在?難道真如荼靡所說,他對優缽羅並非無情,而是另有苦衷?
曼朱沙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卻不辯解什麼,只是悠悠一笑。“至於忘川的傷,我雖然醫不了,但卻可以帶他去找荼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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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離朱愣了愣。曼朱沙他……每天都會在冥界中感應她的存在?難道真如荼靡所說,他對優缽羅並非無情,而是另有苦衷?
曼朱沙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卻不辯解什麼,只是悠悠一笑。“至於忘川的傷,我雖然醫不了,但卻可以帶他去找荼靡……”
離朱沒有問曼朱沙為什麼能找到荼靡,他們二人都是火照之路上的花神,想來也會有些同氣連枝的牽絆。
曼朱沙雙手微揚,憑空劃出個圓環。圓環內白光大盛,晃得離朱眯起了眼。頭有些暈,她略一晃,被一隻溫暖的手臂扶正了身子。
熟悉的溫度……是白琥珀。
再睜開眼時,面前是一座陌生的庭院,緊緊閉合的房門中洩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秋彼岸花香,以及……那深深刻入骨血中的清淺的呻吟聲。
“美人,明日本大人便要娶你過門兒,你今日可要盡心盡力,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