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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鶴急匆匆走來,拉起正在遐思的離朱下樓,硬要她說幾句祝酒詞。
她定定神,在臨時搭建的高臺上站定,說了幾句“請各位多關照小店生意”、“盡興而歸”之類的場面話,便藉著酒意,一撩衣袍,假裝帥氣地跳了下來。
唔……事實證明,那些耍帥的都是在裝孫子,真正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
離朱捂著崴傷的腳,不能自已地蹲了下來,深埋著頭,眼淚一滴接一滴往下掉,彷彿決堤的泉水……
疼!疼得要死!
不光是腳,心也很疼。
所有的眼淚似乎只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藉口,隨後便決堤而出……
而他,就是那個潛伏在她身體裡的傷疤,表面上看不到的傷害,卻從內心深處開始腐爛。
她始終在責怪自己,沒有辦法捏出個他想要的幸福……
離朱兀自胡思亂想著,眼前卻赫然出現了一雙白色翻毛小靴,以及一抹純白的衣角。
她抬頭,愣愣看著面前的絕色男子,幾乎忘記了呼吸。
那一剎的光芒,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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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福爾摩斯》了麼?
好看麼?
一場聚首 兩處分離
作者有話要說:我快要糾結死了~
哪位大人能告訴俺~
女尊文裡面的男子嫁人以後應該叫做什麼?
老爺?
夫人?
要是沒人理俺~俺以後就用“先生”兩個字~
雷S你們!!
她始終在責怪自己,沒有辦法捏出個他想要的幸福……
離朱兀自胡思亂想著,眼前卻赫然出現了一雙白色翻毛小靴,以及一抹純白的衣角。
她抬頭,愣愣看著面前的絕色男子,幾乎忘記了呼吸。
那一剎的光芒,恍如隔世……
她曾經無數次幻想過他們再相見時的情境……她會哭著、或者笑著?會質問、還是會控訴?會狠狠甩他一巴掌、還是視而不見轉頭就走?
她幻想過很多種際遇,也幻想過很多種結局。可是,當他真正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卻只是定定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無論他是自願離開、還是另有苦衷,他終究欠了她一個解釋,她曾心心念念想要的一個解釋,此刻,卻已經不再重要了。
她的委屈,她有多委屈,他知道了又如何?
那一個恍惚的瞬間,已經抽離了她所有力氣。記憶如流沙鋪天蓋地襲來,如同一張黑白映畫的老照片。她越掙扎,就越是捲入,越是逃不脫,越是忘不了,越是孤立無援,越是走投無路……
這白衣勝雪的人……連他最鍾愛的紅色都捨棄了,又何況是她?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有復甦的徵兆,離朱狠命吸吸鼻子,嘴角綻放出一個春光般明媚的笑容。
她看著那流光溢彩、風華絕代的容顏……在心中預演過多次的臺詞,那些早已準備好的千言萬語,真到了嘴邊,卻只剩下兩個字:“荼靡……”
荼靡滯了滯,撩袍蹲下,溫暖的手指拂過她的腳踝,疼痛瞬間消匿無蹤。
那熟悉的動作、指尖的溫度,都彷彿就停留在昨天,只等她回眸一望,便都完整如初……
“我還以為,你已經……”溫熱的氣息近在咫尺,聲音一如往昔般溫婉動聽。
“以為什麼?以為我已經忘了你?”離朱想起幾個月前忘川古怪的神色,瞭然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