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用力,將他拉向自己。他的身體在這一刻輕得彷彿羽毛,稍微抗拒了一下,便乖乖放鬆了手臂,順從地倒在她懷中,如同清晨花瓣上一顆小小的露珠。
他們的身體緊緊契合在一起,直到荼靡捱過了疼痛,才又重新抱住離朱,緩緩律動起來。空氣中,秋彼岸花的香氣濃郁到了極致。低低淺淺的呻吟聲匯成溪流,在靜謐的醫仙居上空徘徊……
不知過了多久,四周重新安靜下來。離朱含笑撫摸荼靡光潔如玉的背脊,彷彿在安撫一隻撒嬌的貓兒。而荼靡則心滿意足地俯臥在她懷中,貪婪地汲取著她胸口的溫暖。
荼靡知道,自己臍下那縷紅線一定已經消失,而隨之消失的,還有他左背上、離朱從未看見過的地方,那一朵極盡炫目的蓮花印記……
窗外,月明星稀、烏鵲蟄伏,微涼的夜風拂過,吹落幾片嬌豔勝火的紅梅。
————————————————————————————————
終於被吃了,俺可憐的兒子~
趁著春宵好好甜蜜吧~
…_…||
一顆綠豆要發芽
不知過了多久,四周重新安靜下來。離朱含笑撫摸荼靡光潔如玉的背脊,彷彿在安撫一隻撒嬌的貓兒。而荼靡則心滿意足地俯臥在她懷中,貪婪地汲取著她胸口的溫暖。
荼靡知道,自己臍下那縷紅線一定已經消失,而隨之消失的,還有他左背上、離朱從未看見過的地方,那一朵極盡炫目的蓮花印記……
窗外,月明星稀、烏鵲蟄伏,微涼的夜風拂過,吹落幾片嬌豔勝火的紅梅。
離朱睡得很沉。
夢中,她彷彿置身於一片清涼的河水。那河水碧透見底、溪流潺涓,水面上覆蓋著青翠的水草。她靜靜躺著,看水花從身側蜿蜒而過,宛如母親的手輕輕拂過面頰。有幾隻蝴蝶在水面上嬉戲,殷紅如血,她揉揉眼睛,又仔細看去,卻原來是幾朵盛放的秋彼岸花。
四周充斥著清脆悅耳的水聲,日復輒舊、月久年深。除了偶爾繾綣在她身上的水草,她的生活彷如一張白紙,乾淨得空無一物,然而她自己卻頗為愜意這亙古不變的悠閒。於是,這樣的日子也如她所願地持續了很久,直到有一天,她像往常一樣抬頭看向水面……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眸?寧靜高遠、明澈清和,一如湛藍色天空,洞若觀火、不染纖塵,而又暗含著無限的仁慈悲憫。琥珀色的眼底似乎隱藏著一種神奇的魔力,能夠撫平世間所有哀傷與疼痛,使萬事萬物都在那無盡悠長的目光中得以永生。
他一襲白衣,俯在河邊摘了幾條水草,並未束起的墨色長髮沿著肩頭滑落,在水面上攪起圈圈漣漪。隔了輕緩的水流,他的面目並不十分真切,然而她卻不知為何能夠清晰地看見那雙眼眸,穿過浮萍、穿過河水……靜靜落在她身上。
“優缽羅,我聽說你離開佛祖身邊,已在這忘川河中沉睡了數萬年。你……究竟為何,遲遲不願醒來?”
他的聲音淺淡清雋,彷彿一副落筆綿延、參差勾勒的水墨畫,而之於她,卻如同黎明破曉時的第一縷陽光,久旱時節中的第一聲驚雷……
離朱霍然睜開雙眼,驚魂未定地喘息著,被涔涔冷汗打溼的衣衫粘膩地貼著身子,寒意徹骨。如果剛才只是個夢,也未免太真實了些。水流過身體的觸感,秋彼岸花飄過水麵的輕盈,還有那雙碧落虛空般的眼睛……曼朱沙。
“做惡夢了?”
頭頂傳來沙啞而慵懶的嗓音,離朱猛然抬頭,撞入荼靡略有些焦慮和不安的眼眸。她張了張嘴似要說些什麼,隨後卻又輕輕搖頭,把自己埋進他溫暖的懷裡。她知道,曼朱沙是橫在她和荼靡心裡的傷,不可說、不敢說,一說便是錯。既然決定了要和荼靡廝守到老,以前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