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水晶燈,這個水晶有些像是一個倒三角,奪目得很。
“天啦,這四爺到底得多有錢吶。”王立紅望著客廳牆壁上那兩幅油畫,心裡驚訝的感嘆道。
王立紅在名畫集上面看到過這兩幅油畫。一副是法國著名印象派大師卡米耶。畢沙羅的作品…蒙馬特大街冬天的早晨。這幅畫創作於1897年法國巴黎的蒙馬特。整幅畫視角寬廣,構圖宏偉,透視準確。全畫採用黑、白、灰三種顏色為主色,進行粗筆作畫。畫中車馬人流的比利都很小,但是卻極其的富有神韻,卻彷彿在畫中移動一般,讓人彷彿又回到了1837年法國巴黎街頭的早晨。
另外一幅畫也是世界名著,乃是德國十九世紀成就最大的畫家,也是歐洲最著名的歷史畫家,風俗畫家之一,更是傑出的素描大師阿爾道夫。門採爾的作品…腓特烈聽桑索西長笛音樂會。
這幅畫是用寫實手法進行創作,精湛的繪畫技巧體現在畫面的每一處細節。幻妙的音樂,精緻的燈盞,婉轉的長笛,閃爍的燭光,每一種物象的和諧構置復原了一幅展現上層社會風貌的畫面,朦朧的黃色調蘊含著幾分詩的光華,將暖意聚焦於畫面中心。暗褐色的背景逐步向外延伸,主體形象手持長笛,略帶沉思,美妙的音符流淌著抒情的旋律,與豪華氣派、雍容華貴的宮廷生活產生視覺與聽覺的和諧之美。
王立紅看著牆上這兩幅畫簡直都沉醉了,雖說他本人也是粗俗之人,但是追求藝術的心還是在的。
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四爺終於回來了。
一進門便見王立紅在客廳觀賞牆壁上的畫,招呼道:“立紅,想不到你也喜歡畫啊。”
王立紅笑著回應道:“嗯。喜歡。因為這些畫都是每一位畫家凝聚了心血的作品,自然是值得大家敬仰敬畏的。”
四爺在家裡就比較隨意了,同意了王立紅的說法,完後招呼他在沙發上坐下。
王立紅剛才聽管家說了秦四爺帶著子凌去整形醫院了,看來還是為了孩子臉上那個坑疤,便關切的問道:“四爺,子凌那事,醫生怎麼說?”
秦四爺嘆了口氣,搖頭道:“哎。幾乎所有的醫生都說這個疤是可以處理的,但是那個肉坑實在太深,沒有辦法處理。”
就在這個時候,子凌和秦太隨後進了屋。見到了王立紅便朝王立撲了過來,笑呵呵的說:“立紅哥哥你來了啊。”
王立紅看著天真可愛的子凌,心裡有些酸楚,笑著點了點頭。
“你把子凌帶上樓去吧。我和立紅有些話要說。”秦四爺故意讓老婆把兒子帶走,似乎不想因為兩人的談話給兒子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畢竟子凌已經六七歲了。很多事也已經懂了。
王立紅也就不兜圈子了,直接對秦四爺說:“四爺,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想跟您說,如同你同意的話,你得答應我兩件事才行。”
秦四爺見王立紅一本正經,也認真了起來,說:“立紅,你說吧,什麼事?要我答應什麼?”
“我有辦法治好子凌臉上和腿上的傷。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不追問我治療的方法,不對外宣稱這事。”王立紅將自己此行的目的和要求說了出來。
秦四爺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雖說王立紅說的那是一本正煞有介事的,但是他心裡還是不怎麼信這麼奇的東西,因為他實在是不想再給子凌的心靈帶來什麼陰影了,便婉言拒絕道:“立紅,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是子凌臉上的傷我自己也很清楚,不是說治好就能治好的。”
王立紅聽出了四爺言外之意,便問道:“四爺信不過我?”
“立紅,你誤會了,我不是信不過你。”秦四爺並非信不過王立紅,他只是不相信這種太過玄乎的事。
“四爺,為了子凌,你讓我試試吧。”王立紅再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