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高飛的樣子。
沒在叢林中幹掉高飛,卻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他們有什麼理由不動手
又有什麼理由,在這種對他們不利的環境下,不幾乎全軍覆沒
最後那個人在清醒後,無邊的恐懼使他全身打顫,做出了本能的逃命動作,扔掉獵刀和手槍,轉身就逃。
只要能離開這兒,離開這個殺人魔王,無論逃到哪兒去,他都心甘情願
可高飛卻不給逃跑機會,之所以沒有在幹掉他同伴後對他下手,就是要他活著。
人唯有活著,才能說出話的。
那個人瘋狂向後狂奔,跑出幾十米後卻撲通一聲的摔倒在了遞上,剛要爬起來,一隻腳已經踏在了他後心上。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惡魔”
這個人嘶聲喊叫著,卻已經忘記他也是個男人,還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以前在殘殺別人時,他只會感到殺戮的痛快,現在換成是他要被殺了,他才感受到被殺者之前那無助的絕望,只能嘶聲喊叫,彷彿這樣就能逃過劫難似的。
高飛沒有說完,彎腰攥住了這個人的一根腿,就像拖著一條死狗那樣走到路邊,抬手從樹上拆斷一根不粗的樹枝,用獵刀飛快的劈砍了起來。
那個人趁機蜷縮著身子窩在了路邊,雙手抱膝抬頭看著高飛的眼裡,全是恐懼。
高飛把那根樹杈,用獵刀劈成了長達一米半的木槍樣子,前面很尖。
那個人不知道高飛劈這根樹杈要做什麼,卻能察覺出不好,渾身哆嗦的更厲害了。
高飛放下刀子,用木槍指著那個人,淡淡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樸正雄。”
那個人在說話時,漢語明顯有些拗口,典型的外國人說漢語。
高飛眉頭微微皺起,問道:“南韓人,還是北朝人”
姓樸piao的,基本只有朝鮮族才會有這個姓氏,所以高飛才會問他是北朝人,還是南韓人。
樸正雄很想說,他不是南韓人,更不是北朝人,他是華夏少數民族朝鮮族人,只是高飛此時冷淡的樣子實在太可怕,他本能的說出了實話:“我、我是南韓公民。”
說出自己是南韓公民後,樸正雄的腦子彷彿短路了,用韓語嘰裡咕嚕的喊叫了起來,大意是他是南韓公民,就算在華夏犯了什麼罪行,高飛也沒權利處罰他,按照規矩該把他交給南韓的駐華大使館,接受南韓的法律制裁等等。
高飛的南韓話說的不錯,所以能聽出他在說什麼,卻沒有和他辯駁什麼,只是蹲身抓起了他的右腳。
“你幹什麼,我是南韓公民,你無權傷害我”
樸正雄開始掙扎,嘶聲吼叫:“我會透過大使館,向華夏政府表示抗議,抗議華夏公民虐待外國人啊”
樸正雄剛說到這兒,掀起他褲管的高飛,右手中的木槍狠狠就刺在了他小腿肚子,使他發出一聲慘叫。
其實高飛刺進他腿子的木槍不深,也就是不小心紮了根木刺那樣,是個男人就不會向他這樣嘶聲慘叫的。
可南韓人已經被同伴的死亡給駭怕了膽,高飛稍稍傷害他,就給了國際友人精神上極大的傷害。
高飛左手忽然猛地一拳,狠狠走在了樸正雄下巴上。
喀嚓一聲,樸正雄的下巴脫臼,再也無法慘叫,只發出野獸般的嗬嗬聲。
高飛站起身,倆手提著他的右腳,左腳死死踏在他雄膛上,手裡的木槍,卻輕飄飄的順著他的肉皮下,慢慢刺向他的大腿根。
同時,他也說話了:“你有沒有見過肉聯廠殺豬需要給豬剝皮時,就會在豬腳上刺個窟窿,然後用鋼釺順著豬皮下慢慢刺進,到時候用鼓風機對著傷口吹風,豬皮和豬肉就會被空氣隔開這樣,能最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