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聲響突然插入,佳人消失,小小嘴唇也沒了……
“哪個不長眼的渾蛋在敲門!”他惱火地揉揉眼道。
先前他已醒過一次,就在她企圖挪開他的手時。
沒喚住溜出去的小傢伙,是因為他想好好思考兩人之間的關係,昨晚他絕非衝動才想吻她,卻又不明白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行為。
結果什麼都還沒想出來,他倒不小心睡著了,還做了個香豔的美夢,可惜被人給吵醒。
“公子,風公子,我是可娜,你在不在?”
一聽是不相干的人,風離魄本來打算不予理會,無奈那敲門聲似有越敲越急迫的趨勢。
心不甘情不願爬起來整頓衣容,他緩步到門邊。
對於他姍姍來遲的開門,可娜縱有任何不悅,也只能放在心底,她努力裝出緊張惶恐的樣子,說道:“公子,不好了,我房裡遭偷兒了!”
風離魄表情絲毫沒有轉變,一句話也沒吭。
哼!她那兒有什麼東西可以偷?怎麼不連她一塊偷走算了?
“今早起來,我就發現娘給我的手絹不見了!”見他沒答腔,可娜只能自己接戲下去。
“那手絹是娘給我的遺物,它的繡功更是世間難得一見,因為極為重要,我從來不將它拿出來,昨天不過將它拿出來給姬兒看看,結果今早起來,就發現手絹不見了!”這話裡前半屬實,不過後半就全是她自己掰的了。
眉上揚,風離魄靜靜看了她好半晌。“你該不會想說是她偷了你的手絹?”
“這……我沒這麼說,但畢竟這是在姬兒看過之後才不見的,我難免有點懷疑,而且……姬兒她又常常把那些值錢的首飾拿去變賣……”
“她不會偷你的東西。”這點他相信姬兒。
“這也不一定哪……”
“你根本就是想說她偷了你的東西,你這麼做究竟想得到什麼?”這女人心機太重,真不懂那個笨女人怎麼會這麼相信她,甚至還為了她三番兩次和自己辯馭。
“我沒有……我只是懷疑……”
說人人到,姬兒的身影此時出現在門口。“魄……咦?可娜,你在這裡呀?”
見到風離魄正站在自己面前,姬兒原本已平撫的羞怯,突然全又浮了上來,心也跟著跳得好厲害,不敢看著他,兩眼只是猛盯著自己的手指頭瞧。
“你上哪去了?”他先開口。
“我……只是去了外頭一下……”
“你到外面這麼久做什麼?我不是要你到哪都得告訴我一聲嗎?”風離魄一雙利眼直住她身上上下梭巡,想知道這女人為啥一早就回避著他,甚至現在連說話也低著頭,莫非是自己昨夜的舉動嚇著了她?
感覺到他強烈的視線,姬兒不自在的把頭一抬,正好與他熊熊目光對上,這讓她又想到昨夜他吻她的情景。
不自禁地,姬兒的眸光往下滑了去,最後停留在他豐厚的唇上,嚥了口口水。哦!她怎麼會期待他再吻她一次……
察覺到他微微上揚的嘴角,姬兒恍然回過神。魄不會是發現了她的想法吧?
收回羞怯的凝視,姬兒恨不得找個洞將自己發熱的臉埋進去;但她不知道,自己小女人般的嬌羞樣全讓風離魄放入心底。
原來笨女人並非沒有感覺呀!從她方才依戀的傻目光,和不自覺摸觸著唇的動作瞧來,那一吻對她的影響也不小,他升起了一種非常自豪的得意感。
被晾在一旁的可娜,重重一咳。“姬兒你還沒說,你離開客棧到外面做什麼?”
“哦,對了,我把你的手絹拿去賣啦!你說得真沒錯,我一說起天針繡法馬上就有好多人搶著想要!”
後來她就把賣來的錢全給了隔壁巷的廢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