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想唐朝時那個郭暖駙馬連升平公主都敢動手扁下去,他堂堂一個宰相,且而還是天機的,竟被掃地出門,真沒面子。
“對了,騰飛呀,上次你說要請我吃飯,本不能讓你這麼破費,不過男兒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總不能壞了您四候爺的鼎鼎信義,所以咱們找間館子喝幾杯吧。”阿真笑的猥瑣,上下睇量他,等一下就找他借點錢,待婷兒她們來了,最多算他利息好了。
楊騰飛被他這種猥瑣目光看的心裡發毛,心道:真哥是怎麼呢?也不管別人受不受得了,這麼一直恭唯他,不會打什麼壞主意吧?
想到他大爺的手段,楊騰飛渾不自禁打了個冷顫,急急邀請:“真真……真哥請,請……”
有飯可以噌了,阿真噔時和尼勒佛一樣,笑的是那麼的佛光普照,猿臂親密搭過他的肩膀,“咱哥倆誰跟誰呀,什麼請不請的,金陵我也不熟,隨便找間館子,有魚翅燕窩鮑魚也就行,不用太好,呵呵!”
汗!不用太好,有魚翅燕窩鮑魚就行?瞧他大爺這話說的。楊騰飛額頭掛汗,偷偷瞟了突然變的跟太監一樣的真哥,頭皮一陣發麻,臉皮抽筋地呵笑了一聲,引領他大爺下館子去。
出了白虎街,過了兩座拱橋,人群越來越多,熙熙攘攘街道上井井有條,各商鋪垂掛的稜形吊牌五花八門,一排排的商舍閣棟人進人出,極其昌盛。
跟著那隻識途老馬一條街一條道走來,四下繁榮的讓人咋舌,路過了一顆佇立於大街上的青蒼老榕,阿真收回四眺的目光,“騰飛,這是哪裡?”
“此是仙榕街。”楊騰飛知曉他初來,呵笑指著走過的那株老榕樹笑道:“以前叫三山街,景太宗時期,三山街傾廢,景太宗下令整改重建,民工們在鋪路造房時,要挖此株參須榕樹時,不料一斧下去,此榕竟流出血來,所以大家便把此街稱為仙榕街。”
“原來如此。”阿真點了點頭,心裡狐疑,正史裡有曹操砍樹,其樹流血之說,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肯定不是什麼流血,應該是一種紫色的樹脂才對。
楊騰飛見他點頭,走了十來步便指著一座土地公廟接著講:“百姓爭傳參榕是土地公化身,所以便在這裡建了個矮廟,香火還挺旺。”
“果然旺。”順著他的手指,阿真往街頭那座才半身高的地土公小廟宇看去,裡面供奉著一尊白髮須公老,跟前的小香爐插著十數支佛香,還有一個老婆婆跪到跟前磕頭跪拜,嘴巴唸唸有詞。
楊騰飛引領在前,含笑看著目光扭來扭去的真哥,再走了過了一座水橋,轉入一條大街,指著四下挺立侍衛豪宅講道:“真哥,這裡便喚朱雀巷,六部衙門和一些官衙都集在這裡。”
跟著他一路走來,慢慢街道變寬變廣,人流也逐漸少了,來去的車輛百姓皆行色匆匆,好像這地方會勾人魂一樣,正納悶時,聽得這席話,疑惑反問:“原本金陵有朱雀橋和朱雀蒼之分啊?難怪大家都埋頭急走,沒想到是官老爺們辦公的地方。”
“是呀,民間有句話,生不入堂衙,死不入地獄,大家都對衙堂有畏懼心,也難怪了。”說道,步伐折向一條小巷,一會兒出了巷道,手指遠處的貢院道:“這裡便是貢院了,除了大喜外,每五年開一次,年過了這裡可又要再熱鬧了。”
阿真來過,那次還被一群學生鄙視呢,明瞭點頭繼續跟前那隻老馬往前趟步,很快又邁入了一處超級熱鬧,那種可以把人擠流產,又把人擠懷孕的大街,密密麻麻的人群,只能見到黑壓壓腦袋,根本就瞧不出人是長啥樣子。
“真哥小心。”入了夫子街,楊騰飛手便扯往他的袖管,處於熙來攘往人潮之中講道:“此街叫夫子街,南面有座夫子廟,北面有財神廟,兩廟就這樣對看,喻為挨不著也夠不到,而且大量戲院、茶樓、都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