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磕頭過頭後,耶律舞很不耐煩揮手道:“沒你們的事了,走遠點。”
兩位大郡主坐於草地上,不高興地怒瞪眼前這個流氓公主好一會兒,紅衣兒才疑惑詢問:“舞,你不是被大奶奶軟禁在詳和宮嗎?怎麼在這裡?”
“區區詳和宮哪裡能……”很是自傲的話說到一半,耶律舞驀然住口,挑起絕美卻很是危險的芊眉,眯瞪詢問的紅衣兒。“你是怎麼知道的?”
突見前面水目怒瞪的圓滾滾,紅衣兒驚覺不對,反應靈敏的手指,直指那個想落跑的阿影兒,推卸責任道:“是她告訴我的?”
“完顏綠影兒……”二天來一直讓她疑惑的事終於解了,耶律舞瞬間從極品美人變身成超級母夜叉,扭過我很憤怒的母夜叉美臉,對叛徒吶吼:“我就說,禁軍、衙役、府兵、城兵、怎麼會這麼同時出現,原來是你這個叛徒調來的。”不可方物的美臉暴躁如雷,氣憤的芊指直點到叛徒鼻端。“竟敢弄出這麼大動靜,完顏綠影兒,你想讓我死是不是?”
“舞,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綠影兒落路不成功,趕緊安撫抓狂的她,怯懼的小屁屁輕輕蟹挪,與她微微拉開距離,才推卸責任搖起雙手急道:“這不是我的主意,是藍倪兒告的密,絕對與我無關。”
“放屁,上月是鐵木隱阿爺的忌辰,藍倪兒不在京都,她怎麼可能……”
“呃?”耶律舞抓狂怒吼未完,直指綠影兒美麗鼻端上的芊指停頓,雙眼滴溜溜轉動了幾圈,才恨恨重捏了手指前這隻賊鼻一下,鼓起泛粉的腮邦子哼道:“綠影兒你說,藍倪兒離開時,有吩咐你幹什麼?”
“沒……沒有。”就算有也不能告訴她啊。
“沒有?”雙手抱胸,耶律舞用絕對不相信外加非常鄙視的斜眼,凝睇她。“真…的…沒…有?”
“好啦。”受不了她那陰陽怪氣斜眼,綠影兒措攻道:“是有啦。”
“是不是在我身邊安下探子?探子是誰?共多少人?”聰明的腦袋自然而然轉了起來,詢問還未得到確實,耶律舞馬上哇哇大叫:“藍倪兒你死定了,竟把主意打到老孃身上,我肯定饒不了你這隻母狼。”
“誰知道。”大家都是聰明人,且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眼睛一轉,肚裡有幾條蟲子全都知道了。綠影兒知瞞不過她,老實說道:“前天我在家裡,突然有人持印信求見,要我把所有能調的兵馬全調派到賭坊,所以……”輕聳雙肩,攤開雙掌。
“綠影兒你是大笨蛋。”耶律舞咒罵一聲,垮下雙肩道:“哪有人像你連查都不查的,就調兵馬的。”
“見到是藍倪兒的印信,我都懷疑啊。”嘻,其實她不笨,當然會詢問什麼事了,當聽到是舞在賭坊打架,就算沒有藍倪兒的書信,她也一定會把事情往大里鬧,誰叫她每次桶出事來都無情無義的落跑前頭,不陷害她不是腦殼壞掉了嗎?
紅衣兒見舞抱住自已氣的直髮抖,輕挑智眉,轉移話題詢問:“舞,你這麼急來找我們什麼事?”
“對了。”想到自已為什麼來,很不爽的耶律舞頓時又高興了,猛彈了一個超響亮手指,樂不可支先咯咯自爽好一陣,才語不驚人死不休小聲道:“藍倪兒被羔羊擒了耶。”
“什麼?”平地一聲驚雷,把兩位大郡主炸的頭都暈了。茫然愣看眼前這張賊臉,不相信自已耳朵急問:“舞,你說什麼?”不會吧?藍倪兒有這麼矬嗎?被誰擒也總不可能被羔羊擒啊?羔羊耶,是羔羊耶。
“絕不騙你們。”耶律舞見眼前兩張臉蛋佈滿天方夜譚,非常肯定講道:“我剛剛聽說了,藍倪兒被一批羔羊擒住了。”
“你的消思有誤。”綠影兒白眼上翻,“信藍倪兒被羔羊抓了,還不如去信狼不吃羊兒可靠些。”
“沒錯。”阿衣然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