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才問你。”想都不想吼回去,“你這個老頭我看也該至休了,都老的腦袋不清楚了,還跟人汲汲於名利,見不得我年紀輕輕就當上一品大員就實說,何故要以一大堆莫須有的罪名汙衊於我。”超鄙視睇看老臉綠全的他,攤手再譏:“要汙衊讓你汙衊好了,可是我到底壞你什麼‘好事’總得說清楚吧?殺人犯都得過堂審,你這個威虎大將軍好威風吶。”
“你……我……”蕭虹被譏的老臉又青又綠又白又紅,但偏偏就不能擠出個解釋,因為他乾的事是世人所不恥的偷雞摸狗之事,這種事如何能開著了口。
“說呀。”阿真就掐準他落不出罪名,堂堂一品絨將竟勾結這些擾亂治安的武林人仕去幹偷雞摸狗之事,說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皇帝老兒不把他綁回去才怪。
“好一張伶牙俐齒。”蕭虹氣結,可偏偏就是拿他沒有辦法,這種事他這輩子第一次遇過,著實邪了門了。
“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阿真理所當然反指他鼻頭嗤哼,“既然威虎大將軍講出不個理來,那容我恕不奉陪。”話落,很是生氣當著他的面拂袖,再譏道:“如大將軍想到何罪名了,我人就在蘇州,派人提拿既可。”
“你……”
“什麼東西,鹹菜配饅頭,看見別人功勳就讒紅了眼,都快躺棺了還汲汲名利,大千世界真是什麼東西都有。”大聲的話落,人也跟著跨出門檻,左右睇看愣愣的兩排侍衛,嘲諷地哼出一鼻子氣,步伐往府門口怒走離去。
眼見此人離開了,清華恨捏扇子從小門走出,“蕭爺,此人著實可惡,不能讓他如此離開。”
“以何罪名?”蕭虹也知道不能讓他就這麼堂而皇之離開,抿著老嘴反問:“要以何罪名拘拿他?”
“這……”清華理所當然道:“大不敬。”
“他曾任拒狼候和北道行軍總管。”辦他不難,難就難在他的官職曾比他大,而且他有功於社稷,縱然他是辭官之人,可所有人都還看著,一發生什麼事謠言馬上隨風吹遍大江南北,怎麼辦得了他?
難,果然難住了。
被稱為謀士的清華也犯難了。
“著實氣憤。”死捏摺扇,清華眼內爍閃江湖人眼中的快意恩仇,切齒看著蕭虹。
蕭虹乍見清華眼內跳躍血腥光芒,驀地沉下臉警告:“別忘了,你我都是朝庭命官。”
“是。”
“沒有不露尾巴的狐狸,證據會有的。”眯眺廳門外的晚陽,他喃喃叨唸:“只要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來的。”
媽的,真是越來越不好玩了。疾步跨出威虎大將軍府,阿真心裡沒個底著落,咕嚕雙眼內帶著些許怯忌,很是小心地掃看個個擦身而過的匆忙商旅。
武功高強的翩兒走了,可以肯定的是慕容青印必要抓他,這個蕭虹雖然是朝庭命官,可卻總是草蠻出身,再退一萬步來說,就是蕭虹嚥下這口氣,他手底下那些曾是草蠻出身的江湖人會放過他嗎?
沒安全感,真的太沒安全感了,雖然走在熱鬧的大街上,可阿真總覺的擦身而來的百姓們時刻都想要他的命,在他看不見的暗處,無數江湖人物雙眼帶恨正覬覦著他。
自從大姑爺被請進大將軍府,莫千里便派人時刻盯在左右,得到通報說慕容青印來了,急忙趕來時見大姑爺畏首畏尾,躡手躡腳躲閃跳避著路人,彷彿朗朗乾坤下正在幹偷雞摸狗之事一般。
“客……”
“啊……”
莫千里好奇才剛從背後拍了他一下肩,神經兮兮的大爺頓蹦出好幾步遠,慘叫聲讓趕路的所有人皆錯愕停下步伐,茫然往那個突然撩叫的神經病看去。
汗……
以為有人拿刀要桶他,阿真不僅蹦開好幾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