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淡淡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蕭塵。”
北冥雙煞一聽此名,原本就因失血過多而煞白的臉龐頓時變得更加慘白,姬無浪一拍腦門:“怎麼遇上這個煞星了!”說罷與姬無歡同時化作一道劍光,往東南方天際逃去。
此間其他十幾名女子聽後亦是臉色慘白,先前蕭塵在谷口自報姓名時,她們只道是北冥雙煞那兩個淫賊,卻萬萬沒料到是真正的蕭塵,那個一拳誅滅結丹巔峰修者,一刀重創準元嬰高手的魔人。
蕭塵搖了搖頭,自己還真是惡名遠播啊,當下拱手道:“諸位師姐勿要擔心,在下今日前來絕無歹意。”
見他自始至終彬彬有禮,又聽他如此一說,十幾名女子倒也稍作安心,一名女子走上前來,拱手道:“方才我們將蕭公子誤認為是那兩個淫賊,真是抱歉了。”
蕭塵輕輕一笑:“無妨,不知那二人是何來歷?為何要為難諸位師姐?”心想花殤乃是玉卿七子之一,修為至少也在結丹巔峰,一招便能令那二人神形俱滅,為何卻任由那兩人闖進來?莫非是不在谷中麼?
那女子露出頗為難堪的神情,道:“此事不提也罷,不知蕭公子今日來此是為何事?”
蕭塵道:“不瞞師姐,今日蕭某前來,正是有要事尋花殤前輩,不知她老人家可在谷中?”
那女子聽後隨即露出為難之色,這時另一名女子走上前道:“這位蕭公子你還是快快離開吧,倘若……”
見她欲言又止,蕭塵眉心一凝,問道:“怎麼了?莫非花殤前輩不在谷中麼?”
那女子神色間十分為難,許久才開口道:“這倒不是,只是三個月前,師父突然立下規定,倘若有男子闖進谷中,須將那男子剜去雙目,挑斷手腳筋,囚禁七七四十九日方可放其出谷……”
蕭塵心中一驚,這還不如直接將那人殺了,早先便聽羽逸風說過這個花殤性子乖戾,不可端倪,但她怎麼也算是玉卿七子之一,心性怎會如此狠毒?
李慕雪皺眉道:“怎會如此?”心想倘若這個花殤真的如此,要去請她回玉卿門只怕是不易了。
那女子囁喏道:“這就得從三個月前說起了,三個月前,師父在回來時遇見一個女孩,對其甚是憐愛,便將她帶了回來,後來得知她受了情傷,不由得想起自己以前也是……”
這時又走來一名女子,打斷了她講話,向蕭塵拱手道:“對不起蕭公子,我們很感謝你趕走那二人,但還是請你回去吧。”
蕭塵知道她們是在為自己考慮,但眼下事態緊急,務必要見到花殤一面,拱手道:“那師姐你看這樣如何,我在谷外相候,你們去稟報,便說是故人之徒拜訪。”
“這……”幾名女子相繼露出為難之色,一人道:“不瞞蕭公子,師父近來一直處於閉關中,我們也不知她何時出關。”
蕭塵與李慕雪對視一眼,均想:“如此,別說是請,恐怕要見上這個花殤一面都難了。”
蕭塵背過身去,望著谷口的方向,心想強行闖進是不可能的,現在只能先出去再作打算了,但也決計不可能就此回去,否則定然誤了大事。
回想起今晨離開時,慕少艾那些人還在一旁冷言冷語說著風涼話,眼下卻如何是好?究竟是花殤在閉關,還是谷中出了大事?
正此時,遠處傳來一個清冷的女子聲音:“既是師父故人之徒,豈有逐客之理?”回首望去,只見一淡白衣衫的貌美女子飄然而來,眾女子皆恭聲道:“楚師姐。”
蕭塵目光一凝,原來是楚凌嬌,雖說之前在周國為了琴絃頗有不快,但總歸是熟人,說起話來也方便,況且聽她方才的言語,似乎是打算讓自己留下。當下輕輕一笑,微一拱手:“原來是楚師姐,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楚凌嬌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