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從柳義處要來的一些沙丘大漠的特產。而披在身上的三件招牌套裝,又恢復了極為那邋遢的本來面目。
忙問其故,對方答曰:喝了太多的烈酒,睡不著,只能再以那些靈酒來解酒。
而對方醉熏熏,舌頭打著結,眼神朦朧地反問柳義又是為何半夜至他之住宿處時,他只能靈機一動,苦笑後答:喝了太多的烈酒,睡不著,趁著皎皎月光在城中亂逛,無意中走至此地,見其房中亮燈,便順便來看看云云。
見到丹塵子安然無恙,他頓時如釋重負,坐在那裡又陪著他喝了半個時辰的靈酒,直至那個酒囊滴出了最後一滴酒,方才有些腳步虛浮地離開了。
席間,他只是向對方不斷請教煉丹術的內容,尤其是在留雲城時交給的那個紅sè玉筒。而丹塵子則有問必答,直到柳義問不出問題為止。
至於有人追殺及青碧玉象之類事情,則是隻字不提。
令他有些不解的是,照理說,就連自己僅僅作為一陪客,對方那一夥勢力只是懷疑有一定的可能xìng在長時間的喝酒過程中丹塵子轉來寶物,便受到了一名元嬰初期的鬼蜮、三名結丹高手和三名築基修真者的苦苦追殺。
那麼,此事的始作俑者和對方行動的主要針對目標的丹塵子,自然是重點關照物件。可從表情上看,柳義就連一點點的破綻也沒有看出來;從身著上看,更絲毫沒有發現打鬥撕殺的痕跡。難道是那些勢力在對他動手前就被另外一股勢力比如說雲臺門的高手發現而不動聲sè地消滅掉了?……
丹塵子的運氣不是好到極點,就是一修為高到難以想像、深不可測的高手!!——這是他經過長考得出的結論。
……
正在揣度之際,三人已到前院,古紅顏已是一身紅妝、後背長劍,顯得豔而不俗、英姿勃發,真真站在那裡等候。而作為他們的頭兒,梁天長副堂主還沒有見人。
護衛分堂的張揚和吳量還時不時地尋找各種藉口去與她答腔,他們所期待而來的是對方不冷不熱的回應。
宋強和邵飛遂在另一邊竊竊私語起來。而柳義則獨自在一大樹下站樁,微閉雙目,利用這一段空隙養神。
又過了一刻功夫,依舊是見不到梁天長的蹤影,這一下宋強和邵飛不由面面相覷起來——
梁天長之為人他們相當清楚,那可是說一不二極為守時之人,而今番明顯反常的行為實在令人不可理喻。
張揚和吳量大聲嚷嚷不停。
……足足又過了近半個時辰,梁天長終於急匆匆趕來了。不過與之同行的赫然還有八人,奇怪的是正在等待的四人竟然一個都不認識:
其中三名為結丹中期高手,五名為築基頂峰或後期的。而且他們還是清一sè地穿上了雲臺門特製的鎧甲,就連梁天長也沒有例外。
一看這陣勢就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故了。
梁天長一見他們六人,起初也不說什麼,只是表情嚴肅地將其帶到附近一密室,還開啟了告訴他們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
就在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周邊幾個大中型修真門派受到了九股不知名勢力的搶劫。物件基本上均為類似他們此次押送藥草的團隊任務,不但損失慘重,而且被掠之人沒有存留下一個活口。據某一權威人士統計,到目前為止,各門派加起來損失了價值二十多億靈石的貨物,共有二十七名結丹高手及四十餘名築基修真者殞落。
雲臺內門長老會為了預防這種倒黴的事情降臨到自己的頭上,宣佈:除非萬不得以,近期之內,取消此類任務安排。特殊緊急或不得已必須去做的,視情況加強人員jǐng戒。
外面那些人,正是外內安排他們來協助進行保護的。
隨後,梁天長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