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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床邊,繼續低頭啜泣,也不說話。

她是真的傷心了,想著李承訓已不再疼她了,開始責怪她沒生孩子了,自然是越想越難過,越難過越想哭,越哭便越發不可收拾了。

李承訓拉著她,抱著她,說好話哄著她,可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怎麼逗她,也是無濟於事。

“丫頭,彆氣了,你讓哥哥帶著擔心出征嗎?戰場上……”

他不得不使出自己的殺手鐧,他知道無憂心軟,便故意說些悲涼的話,讓她心裡難受,讓她愛心氾濫,讓她惦記自己,疼自己,自然便沒心思生氣了。

話到一半,便被不出所料的被無憂的小手捂住,這是他百試不爽的“哄無憂絕招”,每次用出都會令無憂轉憂為喜。

果然,無憂立時止住哭聲,眼睛瞪向李承訓,委屈之中帶著心疼,擔心之中帶著薄怒。

李承訓見她這般模樣,也是心中疼惜,不敢再說那些不中聽的話,來嚇唬她,語氣一軟,輕聲道:“丫頭,哥哥多疼你,你不知道嗎?”

無憂當然知道李承訓有多疼她,只是方才不知道怎麼了,一提到孩子的事情,她就心裡極為不舒服,突然間覺得很傷心。

這便是女人與生俱來的憂鬱情節,可能毫無理由,或者有一點點的難過,便會任由情感控制自己的軀體,直到這種情感宣洩完為止,所以說生氣、傷心、難過中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

現在,無憂已經冷靜下來,她那體貼柔軟的心,怎麼捨得讓李承訓難受呢?

“你就會欺負我!”她氣狠狠地開口數落道:“還要說那些混帳話,來讓我心裡難受,你再這樣,我,我……”她狠了半天,終是說不出些狠話來。

“好了好了,”李承訓湊身過去,輕輕地抱住。他知道籠罩在無憂頭上的愁雲慘霧已經基本消散,他只要再受著些捶打便徹底沒事了。

果然,無憂的小手捨不得太用力的一陣捶打後,便雙臂緊緊地抱住李承訓。

雖然雪屋之內低於零度,可李承訓依然覺得渾身燥熱,儘管隔著棉衣,他依然感覺得到無憂身上滑膩柔軟的肌膚。

“丫頭,哥哥這一走,不知何時能再回來,我有一事求你,不知你能否答應我?”李承訓趴在她的耳邊小聲問道。

“嗯,”無憂聲音細若蚊吶,她是從來不會拒絕李承訓的,這是一種深深的依賴,一種信任,或是說是多年來已經養成的習慣。

“丫頭,在讓哥哥疼疼你,好嗎?”李承訓把他的頭貼近無憂的面頰,眼睛直視著她的眼睛,慾火升騰。

曾經有俄羅斯的科學家在西伯利亞做過實驗,人類的xy望與寒冷無關。

無憂見他呼吸急促,眼中熱烈急切,心知他想幹什麼,也是心如鹿撞,臉色緋紅,卻是不敢看他。

李承訓雖然急切,卻只是摟著無憂沒有亂動,不是他不想,是他太疼愛無憂了,捨不得讓她難堪。

“丫頭,你忍心讓哥哥這般難受嗎?”李承訓軟語哀求,卻抱得她更緊了。

這讓羞澀的無憂如何做答?她期期艾艾地說道:“昨兒個,昨個不是剛……”說道這裡,她實在說不下去。

“我每日都想的,”李承訓見無憂含羞帶怯,卻沒有明顯拒絕的意思,便開始了一些小動作,見她除了微微的躲避外,並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就更加的得寸進尺,開始吻她的脖頸、面頰。

無憂連忙推搡他,“這又不是夜裡,一會來人怎麼辦?”

“誰敢進無憂大將軍的閨房?”李承訓心中疼愛無憂,又滿滿的摟著她,自然被她惹得慾火中燒,難以控制,便開始為其解皮襖。

今日是哥哥離開這裡的重要日子,不知有多少人要尋他,要與他談事情,而自己怎麼可以與他做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