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著手上的水走向客廳的時候,橫躺在沙發上的江辰嚷了一聲:“幫我看一下水開了沒有。”
我看見飯桌上插了個電水壺,水壺冒著熱煙,我真的不知道腦子裡運轉的齒輪哪個輪齒卡錯了位置,我念叨著水開了沒有,然後就爽快地把手往水壺上一貼,只聽滋一聲,我驚聲尖叫,但在腦海中卻是先閃過鐵板牛排,然後再閃過痛。
江辰衝過來抓著我的手往廚房裡拖,他拖的方式有點粗魯,像是拖死狗,但我原諒他只是太著急。
水嘩啦啦地衝在我手上,我覺得火辣辣地疼,為了轉移注意力,我說:“我確定過了,你的水應該是開了。”
江辰臉很臭,鬆了我的手往外走,“繼續衝,我馬上回來。”
他拿了冰盒回來,拗出了一把冰塊塞在我手心,說:“握著。”
我握了一會兒覺得冰得發麻,才鬆開手,江辰又握了一把冰按在我掌心。
他大概給我冰敷了十幾分鍾,才皺著眉頭問我說:“還疼不疼?”
我怕他繼續冰我,連忙搖頭說不疼。
他拉了我的手到眼前仔細地觀察了一會,才放下說:“不錯,三分熟。”
我很少能夠遭遇江辰的幽默,所以顯得受寵若驚,為了表示我徹底領會了他的幽默,我說:“報告,下次爭取五分熟。”
他的臉沉了下來,開始對我進行一段長達十分鐘的炮轟,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