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是服務社的?”那個白人雅辛臉色頓時就有些難看起來,那個黑人也是臉色一變,瞪著禮帽男兄弟聲音有些不快:“見鬼!你們不是說服務社不會插手的嗎!”
“呵呵呵呵……”那個女人卻笑了笑,手依然按在陳瀟的肩膀上,看著四個同伴:“大家倒是不用爭了。不管這個小子是不是服務社的……現在對我們來說有什麼關係嗎?”
她隨即臉色一凜,看著兩個禮帽男沉聲道:“事情做完了嗎?”
“差不多了。”左邊地禮帽男指著身後的排水艙門,裡面嘩嘩的水聲已經漸漸的小了下去,想必這個排水艙已經快注滿了。
“哦,那麼,小子,可抱歉的很了。既然你在這裡看到了我們,那麼只好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