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字,嶽託和德格類就是在這上面吃了大虧,他阿濟格可不想重蹈覆轍。
圍城六日,金州城內靜悄悄的毫無反應,攻守兩方似乎有默契一般,你圍你的,我守我的,連衝突都沒有過,可越是這樣,阿濟格心裡越是不安,圍困金州只是現在的權宜之計,等多爾袞,嶽託他們到了後可能就會變成真正的圍困,就像大淩河那樣,到時候能打下來最好,打不下來也沒關係,最多三個貝勒一起分擔罪責。不管怎麼說,想要回去給大汗交代,樣子還是要做足了才行,阿濟格原本打算花一些代價把明軍堵在城內,當年圍困大淩河可不容易,祖大壽和後金多次交鋒,守城絕不死守,每日都要出城折騰一番,而且陰謀詭計層出不窮,八旗都被他搞得精神高度緊張,要不是皇太極一力堅持,可能還圍困不下來。
現在金州城內平靜無比,似乎不把圍困放在心上,這就讓阿濟格犯了疑心……
就在阿濟格左思右想的時候,哨騎突然飛馬來報,南門突然大開,一股人數不詳的明軍趁著夜色突襲後金營帳,雖然後金行軍佈陣皆有嚴格規定,並不懼怕偷營,但這部明軍卻是火器兇猛,更兼人人悍不畏死,偷襲不成便改成強攻,駐守南門的外藩蒙古哈察兒的固山額真部猝不及防下吃了個大虧,三輪排槍過後便損失了百餘人,雖然他很快就組織起了反攻,但明軍推進速度很快,才短短半個時辰固山額真便有些抵擋不住,趕緊派人來向阿濟格求援。
“調東門兩個牛錄支援,讓他們先行穩定戰局,不許放一兵一卒逃出金州!”阿濟格冷笑數聲,原來明軍打的是這個主意,還讓自己虛驚一場。
前面那個哨騎還沒來得及起身,又是幾騎飛奔而至,當先一人飛奔大帳內,跪了下去急促的稟報到:“主子。大事不好,明軍趁著夜色大開東門。突然襲擊我部,我旗內勇士來不及反應,被明軍連踹三營,這些明軍又到處焚燒工事器械,巴爾拉大人抵擋不住,派奴才請主子救援!”
阿濟格大驚:“東門明軍有多少人?巴爾拉那個狗才是幹什麼吃的?三千兵馬都抵擋不住?”
那個哨騎連連磕頭:“回主子,這部明軍都是騎兵,來去如風。火器兇猛……”
“什麼?”
阿濟格大驚失色道:“明軍騎兵?騎兵用的是火器?”
“是!這部騎兵人人手持火銃長刀,旗內勇士剛剛組織起來堵截,不妨他們火銃一起開火,當時打死了無數,他們轉進速度太快,絕不與纏鬥,勇士們反而被明軍到處追逐。加上慌亂中人馬踐踏,組織了幾次反攻都被打散了,奴才來報時,這部明軍已經焚燒了大營,正朝東面那些關押漢狗的營地奔去。”
“他們要燒器械?”阿濟格反應了過來,稍稍放下了心。除了挖掘壕溝外,那些漢人晚上還要在營中趕製攻城器械,目前已經打造了幾步雲梯和一些盾車,想必明軍擔憂自己大舉攻城,搶先下手了。
想到這裡。阿濟格命令到:“讓阿哈覺羅帶兩個牛錄去救援東門,另派人飛馬報西門烏扎庫部。小心明軍突襲,讓他分派一些人手出來救援南門……”
幾個哨騎領命,飛奔而出,就在這時,又是一隊哨騎從幾個方向疾馳而至,顯然又是哪裡出事了。
“主子不好了,西門,西門……”這個哨騎不接下氣,阿濟格心裡焦躁,一腳蹬翻了他,轉頭對另一個哨騎道:“你先說。”
“回主子,明軍大開北門,無數士兵推著火炮魚貫而出,正朝我大營而來!”這個哨騎見到前車之鑑,趕緊一口氣說完。
“什麼?”阿濟格大驚:“怎麼北門也有,明軍到底有多少兵馬?”
剛才那個哨騎喘氣完畢,趕緊回報道:“主子,一部明軍出了西門,大聲鼓譟,烏扎庫大人不知道黑夜中有多少明軍兵馬突襲,不敢隨意出擊,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