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滿頭的大汗,這感覺比老子割盲腸的時候還疼。
我看著黑木翼蒼白的躺在他們準備的擔架上,他被抬出去的時候,我拼命想著逃出去的方法。一群人惡狠狠的將牢房翻了個遍,當然,他們什麼也沒找到。王柱揮了揮手,幾個手下都嘿嘿笑著退了出去。我的腦子不是很靈活,我刺傷了黑木翼?甚至覺得這難道是他的又一個陰謀。
因此,直到幾分鐘後,我才將焦距集中到王柱的身上。王柱淫邪的眼神彷彿穿透了我身上的床單,我覺得無比噁心,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他喘息著慢慢走過來,我後退,一直退到無路可走。靠著冰冷牆壁的剎那,我忽然有些不寒而慄。
王柱解開褲子,炫耀的拿出他那活兒,然後用槍指著我道:“給老子舔舔。”
“靠,敢讓老子舔,你要不要試試JJ被咬下來的感覺?”我冷冷的答道,“從此以後,你就再也不會發情了,可以專心當你的走狗。”
王柱黝黑的臉上,看不到表情,他只是衝我揮動拳頭表達他的憤怒。
我躲過了他兩拳,最後一下實在躲不過只好硬接,我聽到自己的骨頭咔嚓一聲,似乎斷裂了。右手的手臂抬不起來,我喘息著靠著牆壁一點點站起來。
又是一拳打在臉上,我俯趴著倒下去,然後王柱也重重的趴到我的身上。我狠狠的用手肘撞擊他的臉,拼命掙扎,過了很久才發現——那小子竟然已經掛了。
難道是太興奮猝死了?我艱難的推開他,用手試了試他脖子上的動脈,果然已經停止了跳動。過了一會兒,血才從他的脖子後慢慢的散出來,我用手摸了摸,竟然是隻磨尖了的鐵勺子。我嘆息,想起鐵杵磨成針的故事,這要多大的毅力和耐心啊。
“反正監獄的時間很難過,所以,我總得給自己找點事做。”對面傳來沈特兵的生意,平淡中帶著一絲笑意。他沉默了好多天了,我幾乎要忘記他的存在了,想不到他會一鳴驚人。
外面有人在喊:“王柱,你他娘完事了沒有,我們可走了。”
我忙慘叫了一聲,然後開始哼哼唧唧,不停推得床咯吱作響,於是,我聽到外面那幾個人高聲咒罵了幾句,說出的話不堪入耳極了:“王柱,那野妞兒可比真妞銷魂吧,瞧你把他弄得多舒服。”
老子聽到那些人打著哈哈走遠了,心裡發誓,等出去了,先殺了他們滅口。不,罪過罪過,老子是警察,怎麼忘了。
“搜搜他身上有沒有鑰匙?”沈特兵低聲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糟糕,監控應該什麼都看到了。”
隔壁的布萊恩歡快了笑了兩聲:“小三,你傻了吧唧的,有我在監控算什麼東西,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好不好。”
嘿嘿,他說那話時,老子剛好搜到一大把鑰匙,我捧著它,心裡覺得彷彿中了五百萬的彩票。
“黑木翼到手了,他們暫時不會來管咱們,小三,你動作迅速。”林肖在催促,靠,什麼世道,現在罪犯都開始教訓起警察來了。
我不滿的瞪了林肖一眼,希望憤怒的眼神能透過牆壁在他身上燒出兩個大窟窿。手裡卻不敢怠慢,先開始套牢房的鑰匙,當聽到清脆的咔的一聲時,我覺得自己好像中了一千萬的彩票。
一把將鑰匙摔給布萊恩,我機警的看了看大門,果然,門口兩個守門的傢伙早已經先一步被幹掉了,走廊外空蕩蕩的,黑木翼成功的吸引了那群歹徒的所有注意力。
所以,我更覺得黑木翼受我那一下真的很刻意,很刻意。
“小三,你他孃的走路姿勢怎麼那麼奇怪?”我錯了,我為什麼要正好站在林肖面前。
“幹你屁事。”我心虛的罵了句,又更為心虛的解釋道,“老子手的骨頭斷了,沒長眼睛嗎?”
林肖嘖嘖的打量著我:“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