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真拎著打一頓,於是自顧自往前走,將人遠遠甩在後頭。
段白月靠在樹上,看著他的背影笑。
再往後幾日,泰慈路的擂臺旁,圍在賽潘安身邊的人越來越多,有想贏錢的棋手,有湊熱鬧的百姓,更多卻是喬裝後的御林軍,以及西南府的人。
賽潘安功夫不低,自然能覺察出異樣,不過看上去倒也絲毫未放在心上,照舊日日閉著眼睛坐在臺上,有人來便下一局棋,落子沉穩有力,心境像是完全未被打擾。唯有一日,在聽自己的小廝在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後,眼神才略微有些變化。那句話便是據傳木痴老人已經到了王城,卻不知究竟躲在哪裡。
段瑤嫌客棧裡頭悶,三不五時就想往外頭跑,這天買了一大把花花綠綠的糖,路過泰慈路見人多便想去看看,結果卻被段白月直接拎了回去。
“又做什麼?”段瑤抱怨。
“那個人不簡單,以後離遠一些。”段白月敲敲他的腦袋。
“不簡單就不簡單了,江湖之中不簡單的人多了去,為何偏要躲著他?”段瑤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