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夜……都在思念你。努力賺的每一文錢,都是為了回來見你,你知道嗎?”
她傻傻的搖頭。她怎麼會知道呢?“你……做什麼……”
“做我五年前就想做的事。”
她的衣帶被解開了。外衫、內裳,一件件褪下。只剩下貼身的兜兒時,她緊張的輕輕發抖。
這是她的頭一回,跟男子如此肌膚相親。那些鬼公子連她的手都碰不到一下,先前說的那些話,都是故意要氣他的。
“嗯……別……”長指已經解開了兜兒的繫帶,沿著她的頸子、肩膀一路撫摸下來,直到捧握住她飽滿的豐ru。
他的手出人意料地粗礪,撫摸著處子芬芳嬌嫩的肌膚時,激起她陣陣不由自主的輕顫。
“別怕。”嗓音依然溫柔似水,一面輕吻著她的唇。但他的手……他的指尖……好壞地揉弄著她柔嫩的ru尖兒,一下子就繃緊了,更加敏感。
“好粗……疼……”
“手粗嗎?都是親自幹活兒的緣故。”他好整以暇地逗弄著,即使她不安地扭動閃躲,也不肯放手。
更過分的是,下一刻,他含笑的唇便吮住了那紅潤的莓果——
“啊!”她驚喘,整個人緊張到弓起腰,繃得緊緊。
頭好暈,身子好熱……
在男人的手中,她彷彿化身成了一張琴,任由他撥彈挑弄。
這一夜,闃靜的臥房深處,素雅的深藍帳內,琴師溫柔卻堅定的引導,讓這曲旖旎樂音時而激昂,時而輕柔。不論是輕喘嘆息,還是嗚咽呻吟,全像是誘人嬌媚的美妙琴音。
可是……他明明應該不諳絲竹,根本不會彈琴的……
第8章(1)
翌日,已經日上三竿了,藍小玉還未起身。
她不是不想起來,只不過人雖醒了,卻還是猶如夢中;渾身軟綿綿、懶洋洋的,眼皮兒黏在一塊,睜都睜不開,只想翻個身繼續躲在被窩裡——
才一動,從骨頭深處透出來的陣陣痠軟,就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怎麼好像是給人毆打過一頓?腰痠背痛不說,連嗓子也不舒服,沙沙的,彷彿昨日習唱了太久。根本就沒力氣也沒精神起床。
她把被子拉得更高,躲在裡頭,暖呼呼的,心一橫,乾脆就又繼續睡了。
睡著睡著,迷迷糊糊之間,隔牆居然有人交談的聲響傳來,擾人清夢。藍小玉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是……禮部粗估來年的藺紙用量,請羊大人過目。如果方便,是不是可以跟您先打個商量?”一個上了年紀的男嗓在說,語氣十分恭敬。
“這個嘛……”羊大任沉吟著,“呂尚書,可能要教您失望了,藺縣的紙都已經被預訂到一年半之後,沒法子供應禮部這麼多——”
“沒法子?”對方有點急了,嗓門兒大了些,“連我尚書親自來請託都沒辦法嗎?可不是什麼普通商家或衙門要你的紙,是禮部,禮部哪!”
“真的就是這樣。在下自然知道禮部請託非同小可,若不是真的有困難的話,也絕不敢信口開河的。”
羊大任的嗓音略沉,文質彬彬的,說起話來挺客氣,就算當了縣官也沒有盛氣凌人的官架子。可是,談著公事時,要給起軟釘子來,也毫不留情!
他的聲音雖隔著牆,卻感覺好近,似乎就坐在牆的另一邊。藍小玉躺在床上,思緒漸漸遊移到了昨夜。
就是這個嗓音在她耳際不斷溫柔訴說、誘哄。情到濃時混著粗重喘息,到最銷魂的時刻,則會低低呻吟——
光是回想,就讓她雙頰火熱,心兒跳得好快。她往被子裡躲得更深,想要隔離那令她酥軟的男子嗓音。
但入不了耳有什麼用?她心底已經記得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