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影響了葯性。像七葉花,在吸收不到足夠的水元素時,為保證生長,會吸納一部分風、地元素來補充,使之葯性由至陰至寒變為抱陰含陽,不僅不能驅除蛇眼瘡毒,反而像春季雷動,使蛇眼瘡毒更加活躍。同樣,這些地僵蟲你應該是在山頂上的紅土中挖的,受到風、暗兩元素影響,根本不能吸引蛇眼瘡毒,反而逼它反竄入心脈!”
李時珍仔細地觀察手中的七葉花和地僵蟲,只見七葉花的根部在藍色中呈現出微微的綠痕,其葉脈上又帶有一縷黃色,原本不十分注意,但現在看來,這些都是吸納了風、地兩種元素的表現。地僵蟲更明顯,八對十六隻腹足全都呈現出黑痕,可想而知,是受到暗黑能量影響。
“弛哥兒,這些你都是怎麼看出來的?為什麼你不說,我就沒發現呢?”李時珍想了一下,又疑惑地問。
張崇弛看著他清澈的目光,笑著說:“觀察!一個好的醫生,必須有明知秋毫的洞悉能力,才能從細知末節上找出病人的病因,在用葯上也一樣,則一定要小心謹慎。當然,要是能有一本真實紀錄如今大陸葯性的好書作參考就更好了,可惜的醫葯知識要不就是口口相傳,要不是就散見在各種醫書之中,沒有一本權威詳細的醫葯紀錄。我曾得到一本好書,但也是總綱性質的,更多的是原則性的論述,沒有詳細的葯物品種紀錄,才使我每接觸到一種葯物時,無不詳細觀察其構成性質。”
“原來如此!”李時珍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一下子跪在了張崇弛面前,磕了三個響頭說:“師父!你收我做徒弟,教我如何識別葯性吧!今後,我一定會寫出一本最詳細的葯物書典!”
張崇弛忙扶起李時珍說:“你要學,我都教,這師父就不用叫了,還是叫弛哥兒聽著貼切!”
“是!”李時珍雖然改口叫弛哥兒,但終其一生,都對張崇弛事以師禮。在他學業有成後,花了十四年的時間,走訪整個深藍寶石大陸,遍嘗葯物,終於著成了新醫神雙學之一的《本草綱目》,這些是後話不提,現在的李時珍可眼巴巴地盯著張崇弛:“弛…弛哥兒,你還是快點救救三娃吧!”
“不急!”張崇弛翻看著手中的白玉蟾酥說:“幸好你用了白玉蟾酥,才在瘡毒攻心時,將三娃心脈停止,處於假死狀態,才避免了心脈被蝕。也幸好我來得及時,否則,假死就變真死了!現在我已用一枚金針定住瘡毒,兩枚金針刺激其本身生機,要等白玉蟾酥的葯力過了之後,再能用別的葯。”
“要用什麼葯?我那裡有!”李時珍忙問。
張崇弛略一思索,“落地金錢、白腳麻衣、地青花、野菜子、夏枯草…”一連串的葯名報了過去後,不放心似地問:“都有嗎?要不我現在上山去採?”
“有!都有!這些都是很普通的葯物!”李時珍興奮地點頭說:“我在村中,每治好一個人,都讓他們幫我找十樣葯做為診金,收藏了很多。弛哥兒說的葯我都有!”
張崇弛說:“那還不快拿來?”李時珍應了一聲,飛快地出門去了。張崇弛這才有時間向正瞪大了雙眼看著他的眾人解釋剛才是怎麼回事,可不敢他怎麼解釋,能將斷氣了的人給救活,這種起死回生的本領早讓他們以為張崇弛一定是那位精通醫術的祖先轉世,看他的目光多了幾份尊敬,沒他主動問話,誰也不敢打攪他。
努力了一會兒,知道了自己的境況後,張崇弛唯有苦笑不已。還好,李時珍去得快,來得也快,他要的幾樣葯物很快就拿了過來。
張崇弛接過來後,隨手一搓,又是一聲苦笑。當初雖然不怎麼在意武技魔法,但現在看來,離開了這些東西,連配葯都難了很多,只好拍拍腳邊的夢魘魔兔說:“小黑,給我將這些葯物提純一下!”
04 三山天災
夢魘魔兔跟過張崇弛幾個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