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場子交給他打理。
時間不長,狼哥被人抬著進了高鳳儀的別墅。這也是場子被砸以來,狼哥第一次見到高鳳儀。
見到高鳳儀,狼哥多少有些忐忑不安,掙扎著就要仰起身來,同時嘴裡喊道:“高姐。”
“躺著吧。”高鳳儀皺起了眉頭,微微嘆了口氣說道。
狼哥叫高鳳儀高姐,倒不是說高鳳儀要比狼哥大。而是因為高鳳儀是大姐頭,所以他才喊高姐。
而在高鳳儀的手底下,也就他一個人這麼喊,其餘的人都是喊高鳳儀為高老大。因為高鳳儀喜歡別人喊她老大,而不是喊她高姐。
由此可見,高鳳儀對狼哥,還是相當關照的。
原本,高鳳儀對於狼哥場子被砸的事情,是先等他出院以後,親自帶人去幫他出這口氣的。只是沒想到,自己的場子竟然又被砸了一處,這就讓高鳳儀狐疑了,萬一兩個場子被砸的事情有所聯絡,那可就麻煩了。
“謝高姐。”狼哥道謝,在擔架上躺了下來。
“說說場子被砸的事情。”高鳳儀在這個時候說道:“黑熊的場子,今晚也被砸了,所以,我得調查一下,這兩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聯絡。”
狼哥對場子被砸的事情,其實多少有些難以啟齒的,他們那麼多人,被林楓一個人給完全擺平了,這事說出去實在是太丟人了。狼哥原本打算,等自己傷好出院以後,單獨對高鳳儀說這件事,可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已經根本行不通了。
“場子被砸是一個叫林楓的傢伙乾的。”狼哥最終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他是志翔中學的老師,有幾個志翔中學的學生,每個月都能從學校收到不少保護費,他們把這些錢孝敬了我,讓我罩著他們。
這個林楓是新進志翔中學的,成了他們班的班主任,老是礙事,他們三個就想教訓他一頓,把人帶到場子裡來了。
可沒想到,這傢伙身手極高,一個照面就把我們全給幹翻了,還逼著我動手砸了包間,說是讓那三個學生學學怎麼砸場子!”
一番話,聽的高鳳儀和她的手下目瞪口呆,他們可不會想到,場子竟然是這麼被砸的!而且,對方還是個老師?
“這麼說,你看的場子不是什麼楓葉會砸的了?”高鳳儀皺眉問道。
“不是。”狼哥立刻搖了搖頭,說道:“我就沒聽說過什麼楓葉會。”
“好了,我知道了。”高鳳儀擺了擺手,說道:“好好養傷,至於你說的那個老師,我會跟他好好談談的。”
高鳳儀不由得輕聲嘆了口氣,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啊!就連混子學生在學校收點保護費,他都眼饞。
其實,適合狼哥的,就是拼拼打打的路。而打理場子,根本就不是他能勝任的。可放在現在這個社會環境下,根本很少出現拼拼打打的事情了。更多的,則是如何打理好場子。在這種現實的情況下,一些有能力打理場子的幫派組織成員,就被提拔了起來,去打理一個個的場子。
而像是狼哥和黑熊這種,對於經營根本就不行,只能是負責看場子。
如此一來,收入就成了鮮明的對比,看場子的,肯定是不如打理場子的拿得多。打理場子的,收入基數雖然比看場子的低,但是收入是跟場子利潤掛鉤,可以分一些場子的利潤。
說白了,這是一種原動力,讓他們不得不盡心盡力的打理場子,想出各種花樣來搞活場子,讓場子的利潤不斷增長。
只有這樣,他們所能拿到的收入,才會越來越高。
高鳳儀再次陷入了沉默,良久,起身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紅酒,倒了一杯,端在手裡輕輕搖晃著,酒杯裡的紅酒繞著酒杯打著轉,酒香也隨之越來越濃。
高鳳儀優雅的啜了一口紅酒,暗暗搖了搖頭,狼哥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