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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多就是離開而已,如今,他竟為了一個女人打她。

“你是該被人教訓教訓了。”繆傲夏冷冷地說道。

是她欺人在先,即使婁含彤柔弱不懂計較,他卻無法坐視不管。

“大師兄,你真的執意為了那個賤婢與我為敵?”目中含恨,卻也染著一抹希冀,她多希望繆傲夏能搖頭否認,可是他卻只是冷冷覷著她,那目光森冷,就像瞧著一個陌生人似的。

婁含彤雖頭暈腦脹瞧著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卻將莫向晚眸中那心碎的神傷盡收眼底。

雖然她的氣勢凌人,可終究也只是個女人。

一抹於心不忍在她的心中氾濫,婁含彤冷不防竟出聲打破一室窒人的冷凝。

“不,不是這樣的,莫姑娘你別誤會,主子爺他不是為了我,他只是……”

繆傲夏怒目橫瞪,似是無言斥責她的多言。

迎著那記怒火霞生的黯眸,婁含彤忍不住嚥了口唾沫,但心中的不忍終究還是讓她義無反顧又開口說道:“主子爺別這樣,莫姑娘終究是個姑娘家。”

“不必你多言!”繆傲夏冷斥。

莫向晚是個什麼樣心殘手狠的女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憑什麼在這兒為人叫屈?

莫向晚若是存心要整死婁含彤,她只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個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可是……”

“還可是,你忘了該以夫為天嗎?”一伸手,粗魯地拉過婁含彤的小手,牢牢握進手心裡頭。

繆傲夏再也不理會站在一旁的莫向晚,向來話少的他,竟開始像個糟老頭子似的朝著婁含彤叨唸起來。

“我警告你,以後離她遠點,要是你膽敢愚蠢到自作主張,小心……”

一連串的威脅承著輕風飄進莫向晚耳中,那似是罵人的話語,聽到她的耳中,卻全成了關心低喃。

眼中的恨意更熾,望著兩人逐漸離去的身影,莫向晚相信,那個丫鬟絕不是繆傲夏口中的權宜之計如此簡單。

“嘶”

冷不防倒抽一口氣,婁含彤懷疑眼前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實是假藉抹藥之名,行懲罰之實。

雖然她壓根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但抹藥,不該是既輕且柔的嗎?

哪有人像他這樣,毫不留情在她腫疼的頰上又揉又捏的,簡直就把她的臉頰拿來當饅頭揉了。

“輕輕……輕一點兒”一邊抽著氣,婁含彤終究還是忍不住含淚求饒。

本以為他大爺捏到盡興才罷手,但繆傲夏沒好氣看到她雙眸中即將決堤的汪洋,便不由自主放輕手中的力道。

“記住,以後你得離她遠遠的!”耐心揉著她頰畔那片紅腫,繆傲夏粗聲粗氣開口警告。

但見那片礙眼的紅腫依然礙眼,他不自覺運氣於掌心,想用自身內力,為她活血去瘀。

只覺得雙頰熱烘烘的,但那疼明顯少了許多,婁含彤暗籲一口氣,卻又忍不住地開口說道:“其實,莫姑娘雖然脾氣壞了點,可人美又有英氣,若你真缺妻子,找她不正合適?”

“想把我推給她?”聽到她的話,繆傲夏的黑眸又不滿地眯起。

“我……”經過這陣子的糾纏,婁含彤多少知道他的性子。

他這個人不生氣則己,要是一氣起來,那脾性準會磨死人。

吃過幾次虧,婁含彤也學會別貿然捋虎鬚,於是她住了口,雙眸也心虛得不敢偷他一眼。

“你是不是真的想把我推給她?”一旦執拗,便像個霸王似的,非得追根究底問出個所以然來。

不知怎地,方才從她口中聽到自己和莫向晚適合,又聽她說莫向晚的好處,繆傲夏心裡就覺得一陣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