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師父，看來這次散播謠言的效果比預想中的還要好啊。”荒野仙城的街道上，徐清和莫凡慢慢地踱步，入耳的盡是關於前些日子異象的訊息與謠言。

徐清和莫凡身份實在特殊，不可能以真面目示人，他們變幻為極為普通的樣貌，行走在街道之上，為的便是，打聽關於異象的傳言。

“這些人畢竟層次太低，難以接觸到真正核心的訊息，因此判斷時根本就是毫無依據，我們真正在意的是，那些一流勢力和超級勢力的看法。”莫凡搖搖頭，繼續向前走去。

“那我們需要與師姐他們會合嗎？還是直接回天巧宗？”徐清悄悄傳音問道，這裡人多嘴雜，說話不便，只能相互傳音。

“我在傳音時，曾讓你羅塵師叔搞出點動靜，等到訊息傳來，我們再過去與他們會合便可，總得告訴瓊州的那些宗派，為師到底為何外出，然後…”莫凡向徐清傳音，可是傳音卻忽然戛然而止，他的腳步同時頓住。

“你們聽說了嗎？”

“什麼？”

“這可是絕密訊息，天巧宗宗主莫凡，你們可知曉？”

“你還是別賣關子了，天巧宗宗主莫凡在瓊州又有幾個不曉？”

“師父看來你的名聲真的很響亮啊，幾乎是家喻戶曉，到哪裡都能聽見你的名字。”徐清揶揄道，在他和莫凡前方不遠處，兩名金丹期修士邊走邊說，絲毫不知他們口中的天巧宗宗主莫凡，正在他們的身後。

“這則訊息當是你羅塵師叔有意散播出來的，看看他們究竟會搞出什麼樣的動靜？”莫凡悄悄向徐清傳音，然後兩人不急不緩地跟著前方的兩名金丹期修士。

“聽說莫凡為了向素心宗宗主方雨柔示愛，於不久前前往無望海深處尋找碧水心。只是最終因為遭遇無數妖獸圍攻，只有宗內的兩名長老平安歸來，而莫凡至今沒有訊息，生死不知。”

“方雨柔？三百年前號稱瓊州第一美女的方雨柔？她現在是素心宗宗主，無論如何都不會接受莫凡吧？畢竟素心宗是七大超級勢力之一，而天巧宗又是一流勢力中的翹楚，這些大勢力間的糾葛實在不宜過深，否則會招致非議的。”

“方雨柔退出素心宗不就可以了，這些超級勢力真正做主的都是那些出竅期的太上長老，宗主只是負責管理宗門大小事宜而已。要是你是方雨柔，有人肯為你去那令人絕望的無望海尋找碧水心，你會不動心嗎？再說，這兩人以前關係便一直很曖昧，在一起不足為奇。”

“碧水心，無望海深處的瑰寶，若是水系修士佩戴在身，可增加近一倍的修行速度，而且可讓女修容顏不朽，當為不世奇物，這樣的瑰寶恐怕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拒絕。”

“好像這動靜，鬧得有點大了。”

徐清看著莫凡不斷變幻的臉色，在心裡嘀咕。

“方雨柔？瓊州第一美女？”

莫凡鬼使神差地打量起莫凡來，對於莫凡這樣的絕頂修士，修為始終遠超同輩，完全可用天縱之姿來形容，因此在壽元斷絕前，按理說根本不會出現老態。雖然樣貌已經變幻，但莫凡的髮髻卻未曾改變，他的兩鬢已經泛著灰白之色，甚至用中年人來形容於他都有些勉強。

不過仔細回想一番後，徐清忽然發覺，原來師父的模樣還是挺有味道的，他的臉龐並無蒼老之態，稜角分明，透著堅毅與精明，屬於那種越看越有味道的型別。

可惜的是身為天巧宗宗主，莫凡需要時刻注意保持威嚴的氣度，不可能以年輕的模樣示人，因此看起來總是飽經滄桑的模樣。

“師父，咱們要不要去無望海尋那碧水心？”徐清小心翼翼地問道。

莫凡臉色本來便已變幻不定，聽到徐清的話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正想訓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