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玫瑰公爵大人的親信也是數一數二的好漢。這麼會有你這等不講道理的人。我看你是冒充的吧。傑森,直接把這幾個不知所謂的傢伙給我教訓一頓丟出去。”李昊下令道。
他一邊下令,一邊以精神力在傑森的耳邊輕語:“廢掉那他的兩個跟班,然後將這個年輕人打暈。”
“明白!”傑森重重點頭。
當下就突得飛起一腳,狠狠的揣向那格魯的肚子。
格魯措手格擋。想架住傑森的飛腿。可不想傑森的飛腿只是一個幌子,他才到踢到一半,便迅速的收了回來,整個人的身子便如同“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側著邊往格魯的身上靠去。
這一靠,頓時發出“呯”的一聲重響。也不見傑森如何的用力,格魯便像是被一頭髮情的公牛狠狠的撞上了一般,口吐鮮血騰到兩三丈的高空,掠著弧度掛到了成衣店的牆壁上,像是背上沾了膠水似的貼在那兒,久久不能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眾人看得有些稀奇。
不過,眼下卻不是究其根底的時候。
對於那個藍髮年輕人來說,傑森既然選擇了動手,那他對自己來說就顯得很危險了。至少,對方不會因為自己是玫瑰公爵家的手下而放過自己。
想到這裡,年輕人有點害怕。他微微的退縮了一步,碰到了身後另一名手下的身上,才恍然站定了。他朝自己身後的手下看了一眼,似乎從他的身上獲得了一些力量,底氣也隨之高漲起來:“克魯納,你給我撕了這個傢伙!“他高聲的喝令。這一刻,他已是賭上了一切。
克魯納,是他父親派到他手下的一名軍中勇士,擁有中級劍士水準的武力。
此時,他聽到了年輕人命令,卻是邁著矯健而沉穩的步伐從年輕人的身後走上前來,獰笑了一聲,毫不畏懼的朝傑森撲了過來。他一邊撲,一邊卻將手摸向自己的腰間,握住了腰間長劍的劍柄。
“唰……“銀亮的長劍被抽了出來,還沒劃出一道弧形,便在克魯納左手的掌控下,抖出一朵閃亮的劍花,進而幻化成三道凌厲的刺劍飛向傑森的面門。
這是克魯納的絕學——“飛身劍“。在曾經的剿匪作戰中,他曾依靠這一招不知刺死了多少名初級武者。
雖然克魯納不知道傑森的水平究竟是怎樣的,但他看傑森的年齡,估計他最多也就和自己一樣是一箇中級武者。
“中級武者能接下自己的劍?只怕他一不小心也會吃一個大虧的。“克魯納如此想著。在他想來將要見血的場景很快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心中嗜血的衝動令他在劍勢上更加了幾分力道,令他的劍刺得更快了。
面對急刺而來的利劍,傑森既沒有閃避,也沒有格擋。他只是緊緊的開著八步,站在那兒用手握著自己腰間的刀柄,臉上一片木然,彷彿被嚇傻了一般。
但,他終究不是真的被嚇傻了。
隨著克魯納的利劍刺到距離他不到一米之地的時候,他突然動了起來。他握著刀柄的右手猛地上揚拖出了腰間的彎刀。
一道恍如明月的刀光在這亮堂的大廳裡升起,圍觀的眾人只覺得周身的光線突然為之一暗,彷彿從光明的白天墜入黑暗的夜晚一般,滿眼炫目的只有那一輪月牙的存在。
刀起了,如明月初升。
刀落下,卻如玉兔西墜。
隨著刀起刀落,一聲金鐵交鳴聲響起,而後卻是一陣慘呼,連帶著半截斷劍和兩根手指頭打著旋兒飛落到了地上。
清冷的刀光徹底的消失了,溫暖的陽光重新回到這間屋子。
當恍惚的光線徹底變得正常之後,人們才發現克魯納已經捂著自己持劍的左手跪倒在地上。一柄斷做兩節的長劍和兩根掉落在地上的手指,已經無聲無息說明了一切。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