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燈,公車司機加大了馬力,車飛快地往前衝。
她回頭,已經看不到寧曼曼的身影了。
隔天一上班,詹安尼對她說,他要去D市慰問製藥廠的員工,不參加公司裡的新年聯歡了,製藥廠過了新年,又開始正式生產,前幾個月發生了那件爆炸事件,現在雖然處理好,詹安尼站在高層考慮,安撫下員工的情緒還是有必要的,新年是個很好的機會。
後勤處準備了一卡車的慰問品,有酒有煙,有水果,還有各種食物,中國人過年過節之時,對立物的偏愛遠勝於金錢,禮物代表了一個人的心意,金錢只是一種應付,詹安尼把這個可是琢磨的很清楚。
舒櫻看他忙忙碌碌地跑進跑去,思索了下,說,“詹總,我和你一同去D市吧,上次是陳謠陪你的,這次讓她留在上海,我去。”
詹安尼自然是求之不得,他也閃過這樣的想法,但考慮舒櫻的身子剛恢復不久,不捨得她長途疲憊,現在聽她這樣說,他遲疑了下,點點頭,要是舒櫻嫌累,路上可以把車開的慢點,哪怕中途找個地方休息下也行。
舒櫻沒去過長江以北,路上,一直緊盯著窗外,捨不得放過一處風景,不時還扭頭和詹安尼議論著。
長途,詹安尼也不親自開車的,和舒櫻坐在後座,按上與前座相隔的隔音玻璃,這後座就是一個字謎的空間。
過年的事情特別多,他帶了一堆的公文在車上,不過,身邊坐了舒櫻,他哪有心思做事,兩手環抱著她的纖腰,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溫柔的呼吸柔柔地拂向她,舒櫻嬌羞地低笑著,沒有閃躲。
他們之間的親暱舉止,她已經接受得自然了。
製藥廠位於海邊,現在看起來又是廠房林立,盡然有序,詹安尼花了半天的時間,看望了下受難的家屬,送上慰問金,和金廠的員工開了個會,講了一堆鼓勵並積極向上的話,把從上海帶來的慰問品分發下去,並承諾在休整廠房的這期間,所有員工的子宮俺全勤發放。
舒櫻看著詹安尼氣宇軒昂地站在臺上,覺得他真的是個天生有領導才能的人,有膽有識,有見地,目光長遠,會籠絡人心,就這麼來一趟,講幾句話,就把員工門所有的積極性全調上來了,幾個月前那籠罩在製藥廠上方的陰霾全部散去了。
這D市小雖小,可卻是中國幾塊保持的很好的溼地之一,國家有幾個珍稀動物的保護區就在這裡,卓經理要安排他和舒櫻去保護區轉轉,詹安尼想現在是冬天,草木凋零,動物身上的毛髮也掉了差不多,沒什麼看頭,就拒絕了。
他和舒櫻穿的暖暖的,手牽著手在海堤上散步,這裡的海不是那種碧海的大海,因為有大片的灘塗,海水有點渾濁,海產品也豐富,海邊上魚塘縱橫,看上去是另一種壯麗的景觀。
離製藥廠的不遠處,是個風力發電廠,舒櫻看著那一座巨大的風車,驚奇的眼瞪得大大的,海邊上風大,詹安尼怕她被風颳走,緊緊抱住她,她彷彿感到自己的一顆心也像那個轉個不停風車一眼轉個不停,而詹安尼就是她的風向。
海邊的小巷口邊有不少地道的小飯館,看上去不太乾淨,但海鮮有新鮮,又做得非常鮮美,兩個人走累了,沒回製藥廠吃飯,就在小飯館點了魚,蝦和大大的螃蟹。
這些海鮮價錢不貴,飯館老闆有特別熱情,樂呵呵地看著他們,舒櫻一會中文,一會英文的,他們覺得很有趣,兩個人放開肚子來吃,真的吃到撐。
D市的領導們聽說詹安尼要來,特地撥出晚上的時間宴請他,上次的爆炸事情,詹安尼處理得非常大氣,雍容,敢擔當,他們非常欽佩,市裡面的幾個主要領導全到了,地點就放在詹安尼和舒櫻居住的酒店裡。
那一桌菜的奢華讓舒櫻是膛木結舌,席上有許多她只在書上見過,現在已為國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