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臉笑呵呵的宋子文馬上變了臉,質問著鄭長江為什麼答應的事情出爾反爾,為此就有了這一出。
“父親,是,我們是違約了,不應該來見人家,可是前兩天人家剛剛救過可心一次,出於禮貌我們請人家吃一頓飯有什麼大不了的嗎?”
鄭子豪一看父親與那個宋子文都出現了,他知道一定是宋子文逼迫自己父親這樣做的,本來就對著宋子文沒有什麼好感,甚至很煩感對方提出那樣條件的鄭子豪藉機就直接的把火發了出來。
“哦,原來就是他們救了可心的命呀,那感恩請吃一頓飯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聽到自己的兒子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鄭長江也鬆了一口氣,想來以這個答案回覆宋子文,宋子文也說不出什麼來吧。
“原來是這樣,那只是我看他們飯吃完了,恩也謝了,是不是你的公子小姐也應該回去了。這次的事情屬於特殊,我宋子文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但鄭長江先生我希望你記住,如果還有下次的話,那對不起了,我看與你們合作的事情……”
鄭長江當然知道宋子文接下來想說什麼了。連忙的一擺手笑著對宋子文說,“宋先生說笑了,這種事情怎麼還會發生呢。”
然後他一轉身,由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個支票本,迅速的寫下了一張五百萬元的支票遞向了於天。“這位先生,感謝你救了我家可心,這是我的感謝費,希望就此以後我們不要在有什麼聯絡,好嗎?”
五百萬對於普通人來說,那也許一生也賺不到這些錢,就感謝一個人而言,這些錢也的確不少了。
可區區的五百萬在於天眼中來說確根本就稱不得是什麼錢,看著對方就這樣把一紙支票遞向了自己,於天的臉色難看了起來。這是一種汙辱,一種對自己的汙辱,同時也是對鄭可心生命的汙辱。
“鄭先生,怎麼你認為你的女兒就值這點錢嗎?”
此時的於天一幅陰冷的面孔,一股涼氣直逼向了鄭長江。
感覺到了於天的怒意,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什麼也的場面都自稱為見過的鄭長江也難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哆嗦。“那你想要多長錢,只管開價就是!”
很理直氣壯的鄭長江反問著於天。在這些有錢人看來,在這個世界上幾乎就沒有錢不能解決的問題。
“哈哈,哈哈哈!”
聽到鄭長江這樣講,於天似乎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般的笑話一般。足足是狂笑了數十聲之後,於天這才很正視的看了看鄭長江,“你以為我救了你女生是為了錢嗎?你以為這個世界上所有人做事情都是為了錢嗎?你以為你女兒的生命是可以拿錢就買的到嗎?哼!我告訴你,鄭先生,你太高估了金錢的作用,也太看低了你女兒的生命價值。”
這話一說,就等於是在扇鄭長江的臉。聽到了於天的反問之聲,鄭長江的臉自然是紅一片青一片。“喲,照這位先生這樣說,你根本看不起那些小錢了,呵呵,很好,那我就省了。來人呀,還不把少爺和小姐全部帶回去,從此以後沒有了我的允許,他們不能在出鄭家莊園一步。”
這股火沒有地方發,他只好用上在自己的兒子與女兒身上。
“父親,爸!”
鄭子豪與鄭可心一聽鄭長江這樣說,都是連忙叫了一聲,在他們看來,自己的父親這樣做有些過份了。
“不要叫我爸,有什麼事情先回去再說。”
鄭長江一揮手,當即身後的那些鄭家白家保鏢們就走了過來,說是請,實則是押著鄭子豪與鄭可心從這包間之中離開。
“你們……”
一看鄭長江就這樣把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帶走,白玉堂很想出手阻攔,想說些什麼。但於天一伸手擋住了他,“白少,這是人的家事,我們不能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