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是非常緊張的看向己然為的睜開了眼睛,但眼色之中仍有虛弱之態的於天。
“我,我的手被你壓的快麻了。”
張了嘴半天,於天突然的道出了這麼一句,頓時這話一說,讓上官婉兒的小臉更紅,又再次的把頭低了下去。“不,不好意思,於天,我,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要,要不然你壓我一下行嗎?”
從來沒有想過說這句話代表的是什麼意義,上官婉兒在於天的面前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也不考慮這些話在此時說的對與不對了。
“呵呵,你讓我壓你,你是什麼意思呀?”
於天的身體在回到了非常暖和的屋中後,己經是習慣了過來。同時那強大的身體己然的那銀針之毒上的毒液慢慢排斥掉,飛散在了空氣之中。要說銀針之毒的確很是霸道,如果說這種毒液用在普通人的身上,那不用說,只需沾上一點點,就可以讓人一命嗚呼。
但於天是什麼人呀,可是從小就在藥缸之中泡大的,其奶孃與幾位叔叔為了怕於天也中了那最早的類似馬錢子之毒,從小就對於天做了各種各樣針對毒物的訓練,這樣一來,於天身體早己經是百毒不侵了。而之所以銀針之毒可以讓於天在瞬間中招,那也完全是因為這個毒是由銀針直接的插入到了於天的身上,插入到了於天的血管之中。所以這樣一來於天在一時間內適應不了這種毒物,自然的也就會在暫時間失去抵抗力。當然,若是這種毒液讓於天口服的話,那自然對於天來講,其作用就顯的是那樣的微乎其微了。
現在,經過了長時間的休息,在加上週圍的環境很是安靜,舒適,慢慢的於天身體自生的那股反毒身體也在這種環境之下慢慢強大起來,沒用多一會,就把這種毒液排斥了一個乾淨,現在於天除了在中毒之後身體還是比較虛弱之外,其它的各方面己經沒有了什麼問題,尤其是那銀針之毒更是很早的就由於天的身體之內被排出了。
慢慢醒來的於天看到的一幕是自己躺在一間溫度極其適中的房間裡,躺在一間極其舒適的大床上,同時他的身邊還有一位身上散發著迷人香氣的少女正在低頭,用著上半身的力氣在壓著自己的一隻胳膊。
於天己經想到了這個人就是上官婉兒,也想到了在自己昏迷的前一刻,是上官婉兒打了自己的電話。想到這些,於天也可以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了。看起來,這裡似乎是屬於上官婉兒的閨房,呵呵,她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呀,更是聽了自己的話,沒有把自己昏迷的事情擴大,送去醫院,為此於天想著上官婉兒的做法,心中很是欣慰。
於天不是怕去醫院,也不是怕自己受傷會影響自己的聲譽,他真正怕的是他一旦真的住進了醫院,那梁木蘭與趙丹丹一定會有最瘋狂的反應,如果那樣,讓有心人注意到了這其中的不一樣,恐怕接下來於天就會很麻煩。
現在還沒有什麼勢力於天根本就頂不住不管是梁家還是趙家壓來的丁點壓力。現在過早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無疑不是一件好事情。所以於天這才在頭腦還算清楚的最後時分,囑咐了上官婉兒一句,希望她不要把自己受傷的事情向外說,現在看來,上官婉兒真的是做到了。
醒來的於天足足盯了上官婉兒大約有幾分鐘的樣子,可是他發現這個上官婉兒似乎非常的喜歡自己的胳膊,或是說壓著自己的胳膊,總之這幾分鐘以來,是一點抬頭的意思也沒有,這沒有辦法,於天才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可沒有想到一時心驚的上官婉兒在聽了於天這話之後,竟然一緊張回了這麼一句,讓於天反壓著他。這下子,於天想不笑都不可能了。
“哈哈哈,你,你說什麼呢?”
看著一臉囧像的上官婉兒,於天呵呵的笑著。
“你,你好壞。”
看到於天笑了,上官婉兒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