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小看我。」寧悠感受到了李暮的質疑,略微不滿地說道。
當初他在公司擔任首席工程師時,也有許多人表面不說,背地裡質疑他的能力。但後來他還是用實力證明,首席工程師不一定是最會搞科研的那一個,但一定是會搞科研的人當中最會管理的那一個。
「那行。」李暮從腳邊拿起一根圓木豎在墩子上,用斧頭劈出一個小口,接著對寧悠說道,「先讓斧頭像這樣卡進去,然後連帶著木頭一起舉起來,再用腰部的力量帶動胳膊用力往下劈,這樣會比較輕鬆。」
寧悠記得李暮劈柴並不會先劈一個小口,都是直接上手,啪地把木頭劈開,不過他也知道李暮教他這個方法是為了照顧他這個新手。
「好,我試試看。」
第一步李暮已經給寧悠準備好,接下來只需要寧悠舉起斧頭再劈下就好。
然而他從李暮手裡接過長長的斧柄,用力往上抬了抬,心裡立馬就閃過了一絲後悔。
這也太、沉、了。
「拎得動嗎?」李暮問道。
「可以。」
雖然寧悠力量不行,但他物理學得不錯。他調整了一下雙手之間的距離,順利把斧頭給舉了起來,然而當斧頭逐漸越過他的頭頂時,他的心裡隱隱出現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糟糕,控制不住了。
對了,用腰部發力。
寧悠想讓拎過頭的斧頭重新回歸正軌,但他高估了他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能力。
眼看著他即將被斧頭帶著往後仰倒,說時遲那時快,李暮一手接過他手裡的斧頭,一手圈住他的腰,讓他成功免於摔個屁股墩兒。
「拎不動就別拎。」李暮垂下視線,看著懷裡的寧悠道。
「我拎得動。」寧悠用手抓住李暮胸前的衣服,「我只是沒有拎到合適的位置。」
李暮發現寧悠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胳膊上,壓根就沒有要站直身子的意思,他看了眼抓著自己衣服的手,莫名其妙地看向寧悠問:「還不起來?」
「我、我腰閃了。」寧悠小聲道。
李暮簡直頭疼:「你是笨蛋嗎?」
不等寧悠回答,他注意著手的位置,把寧悠橫抱了起來。
「趴好。」
回到屋內,李暮把寧悠放到被褥上,接著去醫藥箱裡拿了瓶紅花油過來。
寧悠配合地撩起後背的衣服,難為情地說道:「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確實麻煩。
李暮不準寧悠睡他的床,就是想避免不必要的遐想。但是現在看著那盈盈一握的細腰,他只感覺頭比剛才還疼了不少。
為了把腰完全露出來方便擦藥,李暮把寧悠的褲腰往下推了推,結果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兩個腰窩。
也不知是不是常年不見陽光的緣故,寧悠後背的面板比豆腐還嫩,而李暮劈了柴之後也沒有洗手,就這麼把紅花油塗抹在那潔白的面板上,他莫名有一種……他把大小姐弄髒了的感覺。
不能再想了。
李暮抬起頭來,儘量讓自己不往下看,偏偏趴著的某人就是不讓他好過。
「嗯……啊……好疼啊……」
「給我閉嘴。」李暮的額頭冒起青筋,「一大老爺們兒喊什麼疼。」
可是就是很疼啊。
寧悠委屈巴巴地咬著下嘴唇,不過李暮明顯放輕了動作,揉了沒幾下後,舒服逐漸代替了疼痛。
「嗯……對……就是那裡……」
李暮:「?」
有一瞬間,李暮懷疑寧悠是故意的。
但他看了看寧悠那沒心沒肺地哼唧著的樣子,又很確定這隻白天鵝壓根就沒有往那方面想。
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