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他有病吧?”
半晌,許平秋忍不住說道,他是真覺得鍾沐陵腦疾犯了。
而且,他要真是陸傾桉,就憑鍾沐陵這倔強老寒腿衝刺,和腎虛閃腰翻窗,能跑得掉就有鬼了,早揪回來一頓電療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鍾長老,昨天陸…額,陸兄來找了他,然後……”李成周出聲替鍾沐陵辯解,至於後面的情景,他屬實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賈泉順勢接過話茬,道:“然後那天晴空萬里,雷聲很大,鍾長老叫的也很響亮。”
“算了,有沒有他都一樣吧。”許平秋嘆了口氣,反正賈泉在就行,鍾沐陵頂多算是附贈的。
“嗷嗷!”但白虎聞言表示起了抗議,它的撩虎秘籍正聽到一半,豈能在此刻停止,它盤旋到許平秋身側,大有他不把鍾沐陵叫回來,它就要對著他屁股開啃的意味。
“我來叫叫吧。”賈泉拿出令牌,聯絡起了鍾沐陵,開始解釋那真的是許平秋,而非陸傾桉。
但過了一會,他神色略顯古怪,有些無語道:“鍾長老說,‘別以為你挾持了賈泉就能騙到我。’”
“這二貨…”許平秋感覺鍾沐陵腦仁裡那僅剩的聰明大概都用在了這裡。
當即,他拿起了自己的令牌,開始聯絡鍾沐陵:“九百七十三萬六千二百一十三九百七十三萬六千二百一十三……”
鍾沐陵:“……”
面對這串數字,他略微有些遲疑,陸傾桉雖然也會這一招,但她唸的是另外一串數字。
可以說許除了天知地知外,就只有他倆知道了,身份再度驗證成功。
“那你為什麼頂著你師姐馬甲的臉來?”經過一連串的秘鑰轟炸,鍾沐陵發出了最後的疑問。
“你沒看見我臉上王八嗎,她畫的,我易容成她馬甲,丟她的臉不是很正常?”
“那她為什麼臉上也有?”
鍾沐陵忽然從一旁的箱子中‘揭棺而起’,好奇的八卦了起來。
“嗯?”
三人一虎聞聲看來,不免露出了些許震驚,然後便是一種莫名的凌亂和無語。
但鍾沐陵卻不以為意,從箱子中跳出,坐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我畫的。”許平秋含糊的回答道,他忽然感覺鍾沐陵腦仁裡的聰明還怪多的。
“畫的好!”鍾沐陵激動的拍掌,“下次你只要敢畫,哪怕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氣,我都能把你救回來!”
“我謝謝你嗷。”許平秋覺得鍾沐陵就沒有盼他點好。
“鍾長老,你剛剛本體不會一直在箱子裡吧?”賈泉忽然發現了個盲點。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今日吾雖窘迫,但卻可避雷劫之苦,這叫大智若愚。”鍾沐陵張開雙手,彷彿今日受苦受難,明日便可蛻變一般。
許平秋覺得他不應該叫大智若愚,因為叫大於弱智還差不多。
“小鐘,能不能說說你當初是怎麼招惹我師姐的。”許平秋端了個小板凳,坐在了白虎和丹爐的中間,八卦的同時不忘學習煉丹知識。
賈泉也默默的豎起了耳朵,李成周身子坐直了些,作為擁有青鸞羽翼的李氏族人,有一些迎風聽聲也很合理吧?
“我還想多活幾年。”鍾沐陵果斷拒絕了這個找死的問題。
開玩笑,只要吐出一個字,許平秋等人明年就只能在他的衣冠冢面前相見了。
“慫,這你都不敢,那當初整活的勇氣去哪兒了?”許平秋開始拱火,反正到最後死的又不是他。
“是啊,當初鍾長老可快活的很呢,說整個刺激的就整個刺激的。”李成周也幽幽開口,附和助攻著。
“少來這套,整活可以作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