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都被高高的吊了起來,只想著九月十八這一日,看十公主如何馬挑楚王妃。
眾人正愁馬球賽設在皇家御苑西山行宮,沒機會一觀大戰的時候,卻又有暗道訊息傳來,說十公主設了一百個門牌,只增與親朋好友,若想得一門牌,得走各種關係方能求得,又或者透過黃牛黨,出了高價才能夠得一二。
這黃牛黨不用說,都是十公主的人。
這門牌聽說發了可不止一千塊。
琳琅給阿曛算了一筆賬,十公主這一次純賺純銀一百萬兩。即便十公主輸了馬球賽,她這真金白銀嘩嘩的流入了口袋,誰都摳不走。
阿曛聽琳琅說這些的時候,臉黑成了炭。頓時覺得自己又被利用得連渣都不剩。
這皇家的人,一個一個的,前世一定都是狐狸。
不過這氣歸氣,球還是得打得漂亮的。
畢竟她也不是不帶目的來的,自己輕易之間便讓十公主賺了紋銀一百萬兩,無論如何,也得讓十公主記得她楚王府的好,若能讓十公主以及她背後的胡淑妃和衛國公府在爭儲位一事上偏向鳳漓,自然是最理想的,若不能偏向,那就讓她們保持中立,也是不錯的。
她當時應了這場馬球賽,不就是這般想的麼?
阿曛領了她的十二月,騎馬繞場一週的時候,整個馬球場頓時沸騰起來,那些個手裡拿了鮮花的,直接扔到了球場上來,真是恨不得現場拿了筆墨,將這些個美人兒一個個畫下了,拿回家掛房間裡,慢慢欣賞。
十公主也不甘落後,馬球隊清一色的鵝黃色雲錦緞的面料騎馬裝,那騎裝的樣式,學的阿曛在潞州的款式,不過阿曛這一次又在潞州的款式上稍加改進了一些,不但用的寬腰帶,還將領子立了起來,顯得越發的英姿颯爽威風八面,在騎裝上,十公主還是沒能跟得上阿曛的變化快。
十公主不由得又心裡有些暗暗的不爽。但想到自己純賺了那麼多,心底裡又覺得這簡曛那簡直就是塊寶貝,真是越看越覺得好,簡直就是她的財神爺金袋子呀。
兩隊在場中遇見。
阿曛朝十公主拱手一笑,“還望公主妹妹多讓著點嫂子,別讓嫂子在這麼多人面前太丟人就行了。”
十公主爽朗一笑,“好說。好說。聽說五嫂嫂這一個月都在練馬球,不知道練得如何?”
“練得如何不是很快就可以讓公主檢閱一二麼?”阿曛笑眯眯湊近了過去,對十公主道:“對這一場球賽,不知公主可有想法?”
十公主道:“自然是放開了打。”
“放開了打的話,公主不怕輸得太狼狽麼?”阿曛再湊近一些,“端午節那一場球賽,公主心知肚明,嫂嫂我可是隻用了五分力氣的,若用了全力,那一場球賽公主輸得可有點慘。這一次公主真的想要嫂嫂我放開了打?”
對於十公主來說,這還真是一個問題。她畢竟也是十分注重面子的一個人,不能錢賺了,臉輸光了
見十公主一臉的遲疑,難下決定,阿曛笑得有些賊,湊得更近了,道:“嫂嫂我輸你一球,你送嫂嫂一百萬銀子,如何?”
小樣啊,利用你嫂嫂賺錢,不也得看看嫂嫂願不願意麼。
十公主臉色變了幾變,臉色有些紅,正要問阿曛究竟想如何,阿曛笑道:“嫂嫂我嫁妝豐厚,不缺錢花,那一百萬兩我不要公主的,只要公主一個印鑑而已。”
阿曛說完,遞了一張絲帕過來。看臺上的人以為,阿曛那絲帕不過是給十公主擦個汗啊什麼的,都感嘆這姑嫂兩個情誼深厚,根本就不像八卦裡講的勢同水火。
十公主卻看見了那絲帕上用銀線繡了一些字,遠看是看不見的,只有她們兩個湊近了看,才能看清。
十公主愣了愣,“你想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