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別猜了,女孩的心思猜不透的。有時候人家說不,可其實不是拒絕的意思,反正是整不明白。
歐陽逸買的是臥鋪,硬座打死也不會去坐的。還是那句話,鄙視設計火車硬座的人。
上了車,找到座位,歐陽逸買的是一箇中鋪,一個下鋪。他讓小寶在中鋪,自己在下鋪,臥鋪裡其實還是蠻亂的,女孩子小心為好。
小寶上面也是個女孩,樣子比小寶大點,歐陽逸對面下鋪是個大漢,40歲吧,身體微胖,此時正掀著身上的t恤,露出肚皮,車廂裡是夠熱的。他上面也是個男的,帶著眼鏡,30歲左右。最上面沒有人了,不知道是沒人還是人沒有來。
“小夥子,在上學啊?”歐陽逸正躺在鋪上,靠著被子,突然對面下鋪的那個大漢跟他說話了。
“我啊?嗯,不過現在放暑假了。”歐陽逸點點頭回道。
歐陽逸其實不太愛說話,尤其是和陌生人。這要是張蕭在這,估計都認識好幾個朋友了。
“學啥的?”那大漢又問。
“計算機!”
“哦,高科技啊!你去哪?”他一句一句的問起來沒完,歐陽逸也沒辦法,只好回。
“我到終點。”
“那得好久呢,來,過來玩會撲克!”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副撲克,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歐陽逸看他的動作和架勢,跟自己搭訕就是找機會要玩撲克呢。
“我不會!”歐陽逸道。
“啥?別開玩笑,都多大了,還不會玩撲克?來來來,玩一會兒!閒著幹啥啊!”這大漢說著又拍了拍自己的上鋪問,“兄弟,下來玩玩啊!”
上面的眼鏡男想了想,下來了,“好,反正閒著沒事!娛樂一下!”
“小兄弟,你看人家都答應了,你就別墨跡了,來吧!”那個大漢又對歐陽逸道。
歐陽逸這一看,來吧,要不還真是沒什麼意思,在火車上無非就是咣噹當、咣噹當。
“好吧,玩什麼?”歐陽逸問。
那大漢想了想,道:“鬥地主吧,正好三個人。”
“行,那來吧!”
玩了幾把,他倆幾乎都不要,竟是歐陽逸地主了,還都是他贏。
這時,眼鏡男提議道:“咱這樣玩沒勁啊,沒什麼動力,我都沒心思贏,來點動力吧!”
“什麼動力?”那個大漢問。
“來點錢的!”
歐陽逸一聽就知道咋回事了,這兩人給自己下套呢,肯定是他媽一夥的。但是也不揭穿,跟著道:“來吧,玩多大的?”
兩人一聽可是來勁了,上鉤了!
“一分一塊的!”眼鏡男道。
“行,來吧!”那大漢想了想也答應了。
歐陽逸心裡把他一頓鄙視,都他媽一夥的,你裝什麼裝,又他媽沒人給你頒奧斯卡獎!
這回贏錢的又玩了幾把,歐陽逸幾乎還是自己贏,半個多小時贏了50多塊,一個臥鋪的錢快贏回來了。歐陽逸知道,他倆是使計呢。
果然,眼鏡男裝著失落道:“真點背,不玩了。”
“別啊!”那大漢勸道,“現在是小兄弟運氣好,說不上過一會兒咱點子就來了呢!在玩一會兒!”
眼鏡男很‘不情願’的答應了再玩幾把,但是這小子又提出加碼。
“乾脆玩一分十塊的,省事了!”
“行!來!”大漢說著還悄悄對歐陽逸使了個眼色,歐陽逸一愣,這他媽是真當自己傻吶!歐陽逸知道大漢的意思,就是自己現在一個勁的贏,眼鏡男提出一分十塊,他那意思就是自己佔便宜了。佔毛便宜,歐陽逸知道,這就是要開始往回撈了。
“不玩了,暈車了!”歐陽逸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