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102室的人用乒乓球拍恐嚇了。”
“她胡說,是李梅子上門來打人,我們迫不得已才自衛。”姚燕捂著流血的臉和發痛的背嵴反駁。打李梅子沒佔到多少便宜,還反被何亭亭打了,這讓她非常惱火。
何亭亭不理她,看向101的女生,“你們就在對門,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你們說吧。”這四個女生看到打架想幫忙,幫不上又去找宿管,理應不會撒謊的。
宿管阿姨一邊看向101的女生,一邊說道,“你們留下一個說明情況,一個去攔住別的宿舍的女生,先讓他們別過來。再派一個人去請你們班的班主任和輔導員。”
101的女生紛紛點頭去忙了,留下來的女生將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如何亭亭所料,這女生沒有新增任何輔料,而是實話實說。
宿管阿姨看向姚燕,“你們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姚燕捂著疼得火辣辣的臉,“是李梅子先動手的,她兇狠地撲過來,我的三個室友怕我被欺負,所以才過來制止她。”
何亭亭冷笑,“什麼叫制止?明明就是四個打一個!”
“她打上門來了,我們當然要幫忙。我們幫忙的時候,她還打我們,我們當然得還擊。”長辮子摸著頭皮說道,她的辮子被李梅子扯了一下,痛得她想哭,此時說話還有怒氣。
宿管阿姨也不過是管理宿舍的,根本調和不了矛盾,所以只得請大家去宿管阿姨工作那個房間坐著等班主任和輔導員前來。
何亭亭在去宿管工作間時,拿回自己的相機和網球拍,又仔細看了看,見相機放膠捲的地方沒人動過,便心安理得地跟著去了。
六個女生,五個掛了彩,只有何亭亭完好無損,所以一路走來,引來了許多女生的關注。
羅子怡和方碧荷都回來了,見狀都想擠上來問情況,可是都被宿管阿姨叫開了。
何亭亭一路上低聲問李梅子,哪裡不舒服,哪裡很痛。
李梅子搖搖頭,她是農村孩子,覺得這樣的傷還能扛得住,所以就沒有說出來。
何亭亭見了,暗歎一口氣,決定這件事結束了,帶李梅子去醫院看一看。雖然現在劉君酌不在校,何玄連又經常外出,但她自己開了車來,去一趟醫院不算麻煩。
一行人坐在宿管工作間等了約莫二十分鐘,班主任和輔導員齊齊到來。
饒是有心理準備,兩人看到五個掛彩的女生還是很吃驚,尤其是姚燕和李梅子,臉上都有傷,看起來十分悽慘。
“先去醫院吧,這傷得先處理。”輔導員焦急地說道。
“都是皮外傷,我們剛才簡單處理過了。”宿管阿姨說道。如果嚴重的傷,估計得送外面的醫院檢查過才知道。
輔導員皺了皺眉,看向李梅子幾人。
班主任是個男人,沒有輔導員那麼細心,聽到說已經處理過傷口了,便馬上追問情況。
姚燕仍舊一口咬定是李梅子先打人的,她三個室友是上來勸架,而何亭亭來到之後,不管青紅皂白,揮著球拍就打人。
何亭亭讓101的幾個女生複述了一遍當時的情形,然後看向班主任,“我覺得,我們112宿舍和102宿舍都是事件關係人,供詞不足以採信。但101是旁觀者,她們的供詞值得相信。”
“她們是第三者視覺,也不是從頭看到尾,怎麼能判斷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姚燕是班長,腦子頂哌哌的,說話也很有力度,
“而且她們根本看不清楚,所以我認為她們的話也不能相信。再說了,她們之中,有兩個很崇拜何亭亭,算不上是公正的旁觀者。”
她更想說的是這兩個人會偏向何亭亭故意詆譭她,但是擔心兩個女生聽了會憤怒會跟她死磕,所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