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不得不忍住氣和鵬城何家重新聯絡的。
現在,讓他從何家兄妹手中強搶股票認購證,他可不認為自己能成功。
三伯公思量畢,見兒子兒媳以及孫子孫女都盯著自己看,便長嘆一聲,“剛才何玄連跟我說了,他是幫別人買的,只是個出面的代表人物,他本人能擁有的股票認購證不多。”
若他曾經懷疑這話的真假,那此時大半已經信了。畢竟100本,真的不是一個家庭吃得下的。鵬城何家是富庶,但是炒股除了富庶,還得有眼光,並且講求戰略。他不相信何學願意拿出30萬給小兒子小女兒炒股玩。
“那肯定是託詞!”大伯沉著臉說道,“他們有內部訊息,肯定是儘量多買的!”
三伯公聽了,也動搖起來。是啊,如果有內部訊息,那何家自然捨得拿出30萬了,畢竟這筆錢遲早能賺回來的。
這時大伯母忽然說道,“爸,何玄連和何亭亭是您的後輩,你捨不得動他們,那劉君酌呢?”
“對啊,劉君酌只是何亭亭的同學,估計靠的就是何家,我們不好對何亭亭和何玄連出手,可以找劉君酌啊。小人物而已,我們何家對上也不怕。”三伯馬上附和。
何建畫忙道,“劉君酌應該不是小人物,他在鵬城沈家村挺出名的,我見那裡的村民都不敢得罪他。”
“哦?那你打聽過他是什麼人嗎?”三伯公看向何建畫。
何建畫搖搖頭,“沒有,我只知道他是京城人,他小叔來南方做生意,他就跟著來了。”
三伯公一眾人聽了,一時判斷不了劉君酌的身份,便沉默下來。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打破了沉靜的氣氛。
三伯公看向眾人,“我託你們四叔公打聽內部訊息,估計這是他回的電話,所以等會兒都不許出聲。”說完不等家裡人答應,就拿起了話筒。
只聽他“哦,哦”幾聲,臉色越發凝重,之後問,“老四,你們家有好幾個二十來歲的孩子吧?你幫我問問他們,認不認識一個叫劉君酌的人。”
大伯一眾人屏住氣,豎起耳朵聽話筒裡的聲音,但是一句都沒聽到。可是他們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訊息,因為三伯公的臉色變白又變紅,異常的狼狽。
半晌,三伯公掛了電話之後,大伯沙啞著聲音問,“爸,情況到底怎樣?”
“股票應該能大漲,因為京城裡有身份那幾家,都有人南下炒股了。”三伯公怔怔地說完,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看向客廳內的所有人,“至於那個劉君酌,絕對不能得罪。”
“爺爺,他是什麼身份?”大堂哥忙問。
三伯公聞言,視線盯住他的眼睛,然後慢慢移動,把每個人都看了一遍。
眾人被他看得大氣也不敢出,心中都有些惴惴的。
三伯公收回視線,“他是京城劉家的人,鵬城何家能知道內部訊息,估計就是他提供的。這樣的人,我們絕對惹不起,所以都把你們的紅眼病治治,別得罪了人。”
他忍不住想起剛才問起劉君酌時,他四弟說的話,
“劉君酌?不用找我家孩子,我就認識。他是京城劉家的人,我家死命想扯上關係都扯不上。你們如果有什麼心思趁早歇了吧,得罪了鵬城何家,何學那小子最多坑我們一把,若得罪了京城劉家,我們以後不用混了。”
畢竟都是從亂世走過來的,三伯公馬上就明白,他四弟並沒有撒謊,甚至沒有誇大其辭。
眾人聽了三伯公的話,臉色都很不好看。
他們以為可以欺負的,實際上是可以肆無忌憚地欺負他們的。
大伯母的臉色尤其不好看,因為是她率先提議的。
她忍不住將目光看向何建畫,這孩子會和何亭亭聯絡,不知道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