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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這個動詞,如果你不願意那無論訂婚與否我們都可以不用完成它。”印小青還記得初識那日文靜和賈思真在醫院裡的爭執,趕緊補充了這句話。

他甚至還詳細說明自己家有一套閒置的兩居室小屋子,就在金色港灣的d區,如果文靜願意的話,拎包就可以入住,一人一間臥室還可以隨時回家蹭飯,生活上不會有什麼大影響。

“唔,聽起來倒也不錯。”文靜點點頭,真開始琢磨到底選哪一種。完全忽略了其實她可以兩者都不選,譬如推遲雙方家長見面,或者見了也依舊暫時不訂婚……

她是個急性子,性格率直,這種二選一的事兒不需要琢磨太長時間,隔日就給了印小青答覆。

“我實質上挺保守的,沒一個說得過去的正式關係就和男人同進同出,心裡那個坎兒過不去。咱們稍微折中一下,就是隻訂婚不正式擺酒行吧?小範圍的吃頓飯,比如我父母和姑姑和姨媽兩家人,外加一兩個閨蜜,你家也縮小點賓客範圍,總共兩三桌樣子。”

“好,當然可行。那我們就通知一下爸媽約時間見面吧,嗯,以商量幾時訂婚為主題的會晤。”印小青把話頭遞到了文靜嘴邊上,她回家就這麼鸚鵡學舌的說了一遍。

顧建軍聽了文靜的表述差點嘔得暈頭,連聲高呼道:“這就要訂婚了?!這麼快?你不會是又被人哄了吧?我的傻閨女兒誒!”

這老顧雖然看起來其貌不揚,甚至略土氣還帶著股暴發戶味兒,可他畢竟是八十年代正兒八經考上的大學生,那時候的大學可沒擴招,想進去無異於千軍萬馬擠獨木橋。

加之顧建軍還是克服各種艱苦條件從農村飛出去的,可見他腦子不比印小青差,罵閨女兒一聲傻也沒冤枉她。

而文靜為了證明印小青沒哄她,又詳細解釋了他倆同住、不同床的約定。

這自然是越描越黑,迫得顧建軍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問:“他說你就信啊?畢竟是個青壯年,人品再好也有血氣方剛的時候!”

“我信啊,他又打不過我有什麼不能信的?”文靜並非完全相信印小青的人品,而是對自己的武力值相當自信。

坐在一旁聽著的向羨予忍不住憂心忡忡開了口:“可萬一他給你下藥呢?人家是醫生啊,肯定懂好多東西,比如讓你暈暈乎乎很聽話的藥,或者控制不住全身火熱的那種藥……?”

話音未落她就發現老公和女兒雙雙用驚詫的目光盯著自己。

顧建軍的眼神中分明寫著一句話:“老子總算知道女兒的脫線是從哪兒遺傳的了!”

連被自己老爸評價為“蠢”的文靜都忍不住咋呼道:“媽,你又看什麼神奇的電視劇了?這世上怎麼可能真有這種迷藥,chun藥!小青說市面上所有的所謂助情藥通常都只是致幻劑、鎮靜劑或者乾脆就只是安眠藥。”

顧建軍聽前半截還覺得自己閨女也有用上了腦子的時候,再繼續聽後半截才發現原來她是將信將疑專門諮詢過!

張口閉口“小青說”,鬱悶得顧建軍想伸手揪自己所剩無幾的頭髮。

“誒,chun藥沒有的話,那就算只是安眠藥也可能引起你的迷糊吧?”向羨予不死心的繼續追問。

文靜則笑著表示:“那我可以在真正迷糊之前先揍他和他喝多了膽大妄為的小兄弟。”

說話的同時她還伸處手指比劃了一個剪刀“咔嚓”的動作,讓顧父顧母不約而同縮了縮脖子。

“……”顧建軍無語望天,這麼一來他又感覺自己如此彪悍的女兒似乎也不需要過於擔心?

向羨予則立即想到了賈思真被揍的那豬頭樣子,不由輕輕一笑,而後自我安慰道:“轉念一想,那印小青是婦產科醫生,平時早就見多了那什麼啊,應該也不會胡來。”

聽老婆